阿月不知道為什麼她立下了大功還要被顧戰罵,奇怪問道:“我隻是想看看有沒忽然變得不那麼冷了,如果是的話就會下大雪的,做錯了嗎?我看了十年的天,可都是這樣的。”她確定自己沒錯。
顧戰咬牙切齒,如果身邊有大刀,他真想一刀劈死她:“看天沒錯,打仗就要靠天時地利人和。但你挽袖子就是大錯特錯,簡直罪無可恕。”
阿月摸了摸自己的袖口,低喃:“不挽袖子,怎麼能感覺到有沒變得不是那麼冷啊?”她手上的肌膚可沒那麼敏[gǎn]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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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不是穿的一身銀甲,顧戰真想在她身上撞死算了,此女簡直不可教也。他憤然地甩開手,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旁邊的顧淳低著頭陰笑著,他侄兒冒火的樣子,他見過;睿親王無奈的樣子,他見過;戰兒小時候哭鼻子的樣子,他也見過,唯獨沒見過現在這樣抓狂卻又不知所措,想揍人又下不了手的樣子。好笑!真是好笑。
蒼澤倒是有疑問了,捋了捋他的山羊胡問道:“阿月,你怎麼就知道豁口風起,再放箭,才是最佳的時機呢?”
阿月拍了拍剛被自己揉得有點皺的袖口說道:“怎麼說呢。以前我還是匹狼的時候,咱家頭狼說過,冬天降雪之前會起風,象這樣的山坳,一般都會進風,而且此風進到山坳後就無法出去,隻能在山坳中盤旋,直到找到出風口。這叫回龍風,那處山脈向北的入風口比較低,風勢入山坳之後得盤旋到上方的出風口才能吹出去,阿戰教過我火在風中自然會更大,因此覺得,要等豁口起風。”
顧淳嘿了一聲,笑道:“沒想我家阿月還能看地勢啊!不簡單,確實是個可造之才。”這義女認得不折本。
顧戰坐在主位上,左手托著自己的額頭,右手執起酒杯,一點也開心不起來。那丫頭剛才說什麼來著?她還是匹狼的時候?真他媽當自己是狼了啊?還咱家頭狼……
他一下醒了過來,放下酒杯問道:“你家頭狼是公的還是母的?”呸!什麼她家啊!又被這死丫頭誤導了吧?看過她□的還有那群狼啊!他之前怎麼沒想到?
帳裏瞬間爆發出大笑之聲,顧陽拿著酒杯笑得酒都灑了出來:“我說戰弟,你至於這樣嗎?”
顧戰猛地一拍桌子:“別鬧!快說!”
阿月茫然地看著阿戰,應道:“我家頭狼當然是母的。”
好吧!睿親王的氣稍微消了一點,是母的就好,凡是看過她不穿衣服的公的都是他的敵人,遲早要將這些人剝皮抽筋,剜去雙目,方泄心頭之恨。太可惡了!這些公的可惡也就算了,連那母的也可惡,完全不把露體當一回事,看來等戰事平息得找個人好好教導她一下。
顧戰氣歸氣,說過的話還是算數的。這日阿月剛睡醒,洗漱完走出自己的屋子就見到阿戰拉著一匹俊俏的白馬在她門前一副得瑟的樣子,也不知道他從哪裏找來了一匹高大的白馬,正仿佛在衝她炫耀。
阿月立刻來了勁,跑到他跟前,摸了摸白馬,問道:“哪來的?”
顧戰挑釁地說道:“要你管!”他可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人從北疆馬場的無數戰馬中挑選出來的。
阿月吱吱唔唔地問道:“我可以騎嗎?”白馬確實很漂亮,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