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小滿》
說起倉央嘉措,你也許並不認識,但說起他的名號,應該無人不識,再說起他的事跡,也許會有更多噓唏。
他是西藏格魯派六世DALAI,布達拉宮卻沒有他的靈塔和繡像;他是藏傳佛教最高代表,卻一生都在追求人性與愛情;他是當時政治鬥爭的犧牲品,英年早逝,卻永遠活在藏民心上,是真正的轉世活佛;他甚至來不及在佛法上有所成就,他的成就是用他的經曆、他的心、他的靈魂去感悟、去驗證、去超脫——佛原來不是高高在上的神明,佛原來隻是最初的人心、最後的解脫、最圓滿的升華,也是最高的釋然。
曆史不必追溯,不用執著,我相信,每個人心底,都有自己的倉央嘉措,都有自己的迷茫與困惑,都有自己的掙紮與妥協。每一個人,都是另一個倉央嘉措,在自己的世界裏,不斷的探尋,不斷的自問,不斷的追索。也許能得到答案,也許不能。這都無關緊要,重要的是,我們認真的活過,就像倉央嘉措一樣,從來不肯放棄內心最深入的渴望與信仰。
這篇文,最初想取名為《小滿》(篇中女主人翁的名字),但乍一看,不太容易理解;後來又想叫《信仰》,因為愛情本身也是一種信仰,但這個題目太大、太嚴肅,不好掌握。最終想要定名《浮生若夢》,其實也是想表達真假虛實難辨的一種狀況,就好象莊生夢蝶的迷糊,這樣顛倒無序的困頓,一直以來也困擾著我,時常會去想——究竟浮生,是否真實?!可是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最初的《小滿》更容易記憶,雖然簡單,但從感覺上說更符合我的直觀印象。並且,《小滿》本身也有一定的意義,這個當然在文中慢慢敘述。
休息了多久?好幾個月,算是我近幾年來的低潮期,甚至連一向熱衷的旅遊都有些提不起興致。一是因為《懊儂曲》吧,前幾天回顧,居然哭了很久——我還是很心疼那個名叫綠珠的女子,好象心意相通一樣的脆弱;二是因為《小滿》。其實我隻是借倉央嘉措的一生,來寫我自己心中對愛情、對生命、對信仰的理解,與以往的文章一樣,政治隻是背景,不是主題。但因為這個人本身的特殊性,我甚至不能提到他的封號,因為是敏[gǎn]詞。這讓我自己很無奈,也造成文中某些稱謂上的不統一。
寫他,一定會有爭議的,或者說壓力。不寫,心裏又憋得慌。有親提議我先放一放,寫別的題材,以後再說,但其實,我算不上一個職業寫手,業餘的表現就在於我的隨性——想寫的如果不能寫,也實在寫不出別的什麼好故事。
所以我又想,寫吧,不一定發表,寫文的人,應該能耐得住寂寞。於是提筆、猶豫、斟酌、徘徊……寫了一些,又毀了,又寫,一直到現在,我覺得,自己還是俗人,需要與親們的溝通與交流。於是決定發文。
但是如我所說,這題材本身就是特殊,如果親是曆史嚴謹論,請繞道,因為我隻是在說一個虛妄的故事,與曆史無關;如果親有民族主義傾向,也請繞道,我始終認為,國家概念必須高於民族概念,和平與統一是一個國家發展的前提,也是人類富裕幸福的基礎。
感覺還有很多話想說,一時又想不起來,文中慢慢敘述吧,也希望親們能繼續支持我,支持一篇能讓你們喜歡的文!
另:本文開始有兩個線索,不用懷疑,現代的韶華與古代的小滿,是同一個人,但她們的現代、古代的故事是兩根平行線,挨得再近,也互不相幹。
當然有一條線索會在適當的時候斷掉,讓女主能一心一意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但何時斷?為何斷?這些具體問題,隻能等待時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