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頭散發站在這墳堆間,兩眼還留著淚,倒十足像鬼。

白君誼蹲□撫摸這座小小的墳,她對旁邊的光夜說:“光夜,謝謝你,我欠你的,真不知道怎麼還。”

光夜心裏很生氣,難道她還當他是不相幹的人?

“我不要你還,我們是一家人。”

“一家人?”白君誼疑惑,抬頭望著光夜。

光夜咬了咬嘴唇,從大衣袋子裏掏出紅色的心型盒子,單膝跪地,他說:“君誼,嫁給我。”

白君誼沒有遲疑,時至今日,她的拒絕,她的扭捏,無疑是對光夜巨大的傷害。她愛他,他也愛他,她想要和他在一起一輩子。

白君誼微笑著說:“好。”

光夜興奮地心髒砰砰直跳,小心翼翼地把野百合純白色戒指戴在白君誼左手無名指上,白君誼知道野百合的話語,“幸福又將回來。”太陽初升的光芒照在純白色戒指上,奪目耀眼,她的幸福,回來了。

光夜擁著白君誼站在方圓墓前,他說:“君誼,我們去荷蘭定居吧。”他想給君誼一個安定的家,荷蘭無疑最適合的,它遠離戰爭,環境優美,最主要是它的法定結婚年齡為12歲。

“荷蘭?去哪裏幹什麼?”

“因為我喜歡花啊。告訴你一個秘密,我是荷蘭Flower  Van de Kamp的幕後老板。”

“Flower  Van de Kamp?就是那個號稱荷蘭花種最優雅,市場最龐大,資金最雄厚的花卉公司?”

“正確!”Θ思Θ兔Θ在Θ線Θ閱Θ讀Θ

“......”“你好強!”

“我們把方圓一起帶走吧。”光夜說。

白君誼沉默了一會兒,她情不自禁地說:“謝謝你。”

“比說謝謝你,我更喜歡聽你說我愛你。”

“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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