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屋裏光線晦澀,我隻能看清那是一隻老式的棺材,一頭大一頭小的大木匣子,體積並很大,不像那些電視裏放出來的大戶人家的棺材,棺材上全是泥,幾乎已經看不清棺材本身的紋路。這隻棺材讓我有點心跳加快,一下激起了我無限的聯想,雖然記憶不是很清晰,但是好像祠堂本來和棺材就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家族葬禮,祠堂就是古法禮中停死人的地方。所以這裏有棺材,應該不算奇怪。
問題是,為什麼這隻棺材會被放在祠堂後的這個茅草屋裏,而且上麵全是幹泥,看這屋裏蜘蛛網和灰塵的樣子,以及鎖生鏽的程度,這隻棺材停在這裏已經有相當長的歲月了。是在十年前,還是幾十年前,因為什麼原因,這隻棺材被抬到了這裏,一直放到現在呢?這棺材裏有屍體嗎?又是誰呢?
我在一瞬間心裏閃過了很多念頭,有點心癢癢的,看來這間巨大的祠堂,以及裏麵的古舊的棺材,這些東西背後必然有一個故事。看著這個棺材我有一種想把這巨大的棺材掀開看看的衝動。
就在我想過去把那個巨大的棺材掀開看看的時候,我突然看到在那個巨大的棺材旁邊有一個古老的太師椅。我不由暗暗心驚,為什麼剛才在祠堂大門口的時候看到那個古老的太師椅卻沒有看到這個巨大的被黃泥蓋住的棺材。可是當我僅僅踏進祠堂內門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不是那個太師椅而是折扣巨大的棺材。
我想不通其中原因,暗道難不成是自己眼睛花了?可是不對啊,我的眼睛視力一向很好不應該看錯的啊。回想之前在那個幹淨明亮的大理石小路上我就心冷咯噔一下,難不成我真的遇到自然科學解釋不料的東西了?想到這裏我頓時覺得這個祠堂陰森森的充滿鬼氣,我現在是一刻也不想呆在這裏。
可是看到那個巨大的棺材孤立立的放在那裏,我的好奇心就不打一處來。我雙手緊緊握住登山鎬慢慢的朝著祠堂走去。祠堂非常的空曠,差不多有半個足球場的大小。陽光經過上麵的青瓦掩蓋後光線變的很暗淡,整個空曠的祠堂裏麵變的有點灰黑。這個空曠巨大的祠堂給我一種沉沉的壓抑感,封閉的空間加上灰黑的光線,是我錯覺的認為自己是呆在一個舉得並且很封閉的棺材裏。
我慢慢的向前走了兩步,發現這間巨大的祠堂裏麵似乎意外的幹燥,我很難想象在這個灰黑的空間裏,而且全是木質的房子居然比現在所謂的鋼筋混凝土的磚瓦房或樓房還不容易潮濕。我走進去迅速的味道一陣隻有木製品才能散發出來的奇特味道,這種奇特的味道中夾雜著一股說不出的味道,味道是都能用文字形容出來——比如有點香或者有點臭。可是這種味道很難形容,那感覺就像會死把被子放在太陽下曬了一段日子的氣味,清爽,舒適。但在這種清爽,舒適的味道中又夾雜著說不出來的味道。
夾雜在這清爽,舒適的味道中的那種奇異的味道,讓人感覺很不舒服。這種奇異的味道使我感到了一股不安的感覺。我記得以前在一本叫做《陰眼行走師》的靈異中記載過一種很奇異的味道。那種味道同樣很難用語言文字形容出來,那種奇異的味道同樣使人感覺到深深的壓抑,我記得那本《陰眼行走師》的作者把那種味道相容為死人的味道。
“死亡“往往是人諱莫如深的名詞,誰都不願過多的和這個名詞接觸,也不願提起這個詞。可是那種奇異的味道是我不自覺的想到了死亡。我深深的呼吸一下調整自己的情緒。我隨意的在這個空曠的祠堂裏看著,不過這個祠堂裏麵除了之前看到的那個巨大的棺材和那個古老的太師椅,剩下的就是一個供桌和在供桌之後的一密密麻麻排列著數不清的靈位。諾大空曠的房間和身材瘦弱的我形成了極大的反差。我在祠堂裏大聲的喊了一聲有人嗎?不過回應我的卻隻有一陣陣自己的聲音。
雖然一進去一眼就能看完房間裏的每個角落,可是我還是不放心的仔細的到處走了一遍,最終確定,這個祠堂的確荒廢很久了,因為這個祠堂的每個地方都有層厚厚的灰塵。我回頭望去,自己大大的腳印從門檻處一直到房間的各個地方。有的地方足跡很重,有的地方腳跡很淡。猶如在地麵上畫了幅奇妙的圖案,我此刻暫時的忘記自己身在祠堂裏麵的恐懼,居然好奇的觀察著自己在祠堂各個地方走出的那些腳跡。我越看越心驚,我在祠堂個各處走出的腳跡居然形成了一副很奇妙玄奇的圖案。那個圖案就像是道家捉鬼用的符咒一般,那是一個特大號的“敕“字,看著那個大號的”敕“字我有種眩暈感。此刻的我已經害怕到了極點。感覺這個祠堂到處充滿著邪氣,我是一刻也不想呆在這裏。
我小心翼翼的跑出這個祠堂,我來到老師身邊。老師此刻還是昏睡著,我又不好把老師吵醒。可是我一個人在站在這個祠堂的門口,很害怕。自古以來就有很多於祠堂的靈異傳說,當祠堂裏麵出現了太師椅與道家符咒隻能說明這個祠堂有問題,這個祠堂肯定是大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