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兮揉了揉腹部,有些糾結,想了想,讓甘露去林子那邊看看,她則是去了孟京墨的帳.篷,先打聽清楚情況再說。
隻是還沒有到孟京墨的帳.篷,一群宮女端著點心走來,忽然一個宮女摔倒,甘綠下意識伸手扶她。
那宮女見是沁寧郡主,又是跪安請罪又是謝恩,羽兮隻是微笑讓她們起身。
這群宮女便趕緊起身走了,甘綠看了她們一眼,就跟上她們郡主的步子,剛抬腳發現地上有個小紙條,忙回頭看那群宮女,卻發現她們分散著去帳.篷。
穿著同樣的衣裳發型,連身高都是一樣的,外麵又黑,分不清誰是誰。
甘綠心下一沉,忙追到她們郡主身後,將紙條拿出來。
"郡主..."
羽兮挑了挑眉,將紙條打開,字跡潦草,狗爬一樣,不堪入目,卻也能勉強分辨是哪幾個字。
想救七公主一人獨往不鳩林。
合著這是衝著她來的。
甘綠有些著急,定然是個陰謀,"郡主,您不能一個人去!"
"去去也無妨!"
羽兮勾唇淺笑,既然是衝著她來的,在她沒有去之前,起碼七公主還是安全的。
見甘綠一臉著急,羽兮安撫她幾句,讓她去查紙條是什麼人扔的,查到之後去找孟京墨,她則是去了馬房。
甘綠知道郡主一旦做出決定,便不會更改,隻好咬牙去查紙條。她動作快一點,郡主麵臨的危機也能小一點。
"二小姐,婢子剛剛親眼看到沁寧郡主往林子去了。"
茗花見她們小姐在作畫,小心翼翼地靠近說。
孟瑜勾了勾唇角,看著自己作的畫,似乎很是滿意,抬頭見茗花一臉緊張,陰著臉說。
"你在慌什麼?"
茗花一聽,惶恐不安地跪下,"眼下不光萱郡主去了,還有七公主,七公主可是最得聖上寵愛的,她若是...."
孟瑜瞧她驚恐的樣子,就氣鬱,一副怒其不爭的樣子,"你怕什麼,是我讓七公主去送死的嗎?"
"萱郡主聽說有彩虹鳥,又不是本小姐親耳告訴她的!七公主也是自己聽說的,與我何關!"
茗花緊了緊心,見孟瑜陰鬱的眼神,渾身緊繃,驚慌地想了想,可是這話卻是她親耳告訴趙小姐的丫鬟。
孟瑜瞧她心虛的樣子,冷哼了一聲,惡狠狠地說,"你告訴趙小姐的丫鬟,旁邊有人嗎?"
"沒,沒有...."
"那你在怕什麼!"
"怎麼,你是想現在就去認罪,說你害死了七公主?還是冷靜下來,打死不認。"
茗花一想到七公主可能會出事,後背就滲出一層冷汗,但聽她們小姐這麼說,又緩緩心安。
是了,即便趙小姐想將責任推過來,她打死不認就好了,反正又沒有證據說是她傳出去的。
孟瑜見茗花鎮定下來,壓住自己的怒火,親自將茗花扶起來,又將自己手腕裏的玉鐲戴在茗花手上,安撫說。
"隻要你乖乖聽我的話,我不會虧待你的。聽說你有個弟弟,想在府裏謀個職,我瞧著我這院子裏是缺個小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