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兮聞言,立即癟嘴,"人家是嬌滴滴的弱女子,哪能幹出生擒敵軍的事情。"
甘露:....
是,小姐您的確沒有生擒,敵軍首領被你抓回來的時候,那是死得透透的!
甘露奇怪地看向她們嬌弱的小姐,想說些什麼,感受到後背一陣發涼,天然的求生欲告訴她,此刻閉嘴才能活命。
羽兮生得嬌美,五官小巧,彎眉淺笑,臉龐更顯嬌柔,這樣一瞧,活生生的嬌滴滴小妹妹。
太子殿下失笑,想著羽兮能被他的貓嚇暈,嬌弱二字,沒有什麼不妥。
孟澤希則想著他四叔是大將軍,羽兮在清河生活了幾年,比起養在深閨的姑娘,膽量自然要大一些。
可到底也隻是十三四歲的姑娘,發生了命案,哪裏還有往前湊的道理。
何況遇害的還是工部侍郎的千金,柳家的人可難糾纏。
孟澤希便勸說羽兮先回府,話落地不過三秒,柳家的人便來了。
來的是,柳愫的母親和嫂子。
得知女兒慘死,柳夫人哭紅了眼睛,跪在屍體前,一雙手懸在空中,顫抖著掀開白布。
柳愫慘死的麵容展現出來,柳夫人痛哭,幾位姑娘也被嚇得亂叫。
柳夫人看到女兒空落落的眼眶,心痛地大哭,紅透的眼睛瞪向羅瑤,一副要活剖了她的樣子。
羅瑤本被柳愫的模樣嚇得不輕,又被柳夫人這樣瞪著,她下意識往羽兮旁邊靠了靠。
陪同柳愫一起的兩個姑娘,見柳家來人,瑟瑟發抖,捂住嘴巴不敢多叫,她們知道柳愫出事,柳家的人不會放過她們。
便將所有的事情都推脫到羅瑤身上,還將髒水潑到牡丹坊上。
女兒慘死,柳夫人幾乎喪失了理智,她心裏是認定了是羅瑤害死她女兒的,可偏偏大理寺又袒護羅瑤,氣得她發瘋,非要羅瑤給她女兒陪葬不可。
羅家見柳家的侍衛圍住她,又氣又怕,"你們想幹什麼,我沒有害柳愫!"
"我女兒在這裏出事,你們今日誰也跑不掉!"
羽兮護住身後的羅瑤沒有說話,隻是察覺到柳少夫人的目光,她往太子殿下這邊挪了幾步,柳少夫人的目光便全落在她身上。
感受到柳少夫人眼中的冷意,羽兮也沒有在意。
倒是她的丫鬟甘露,見這些家丁敢圍住她們,又見柳夫人要找牡丹坊算賬,叉腰動怒說。
"這位夫人未免太不講理了,柳小姐雖說是在牡丹坊出事,你不去抓真凶,卻對我們胡攪蠻纏!"
"你!"
甘露哼了一聲,"今日來牡丹坊的人這麼多,怎麼偏偏隻有柳小姐出事,我們還沒有怪罪柳小姐連累我們牡丹坊,今日可是我們牡丹坊的開業呢!"
"你!"
柳夫人被甘露這話氣得心口疼,一雙顫抖的手指著甘露,半響沒有吱聲。
倒是扶著她的柳少夫人冷聲斥責,"依著這位小娘子的話,驚擾了貴店的生意?我們豈不是還得賠罪?"
"道歉就算了,一點用處也沒有。"
"不過,你們要是想道歉,我也不會攔著。"
柳少夫人被甘露的話噎住,被氣得臉色不好,冷眼瞪向一旁的羽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