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這倒是讓杜若蘭對這方老先生起了敬佩之意。明明是心頭所愛,卻有著原則性的書生節氣。正所謂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方老先生隻願意接受授課的禮金,心知杜老爺一定不肯收回畫卷,他幹脆將這畫卷做了見麵禮還與了杜若蘭。

杜若蘭恭恭敬敬地給他行了拜師禮。白嫩嫩福寶般的小姑娘,像個小大人似的請先生上座,自己跪於軟墊之上,行三叩首之禮。

方老先生隻得了一個兒子,這兒子也隻得了一個兒子,方家一脈單傳。這軟乎乎白饅頭似的小姑娘還真是沒接觸過。也不知道是杜若蘭的屬性作怪還是方老先生喜歡這小丫頭,看著小丫頭對著他笑,嚴肅的方老先生也是眉開眼笑,就像個和藹慈祥的老爺爺。

中國的填鴨式教育想必是從古代沿襲下來的。開始上課,方老先生就讓杜若蘭先學《三字經》,按理說這會兒的杜若蘭是不識字的,方老先生就自己念一句,讓杜若蘭跟一句。然後又循環再來一遍。

這硬生生的讓杜若蘭背下來後,就開始解釋意◇

☆、5哇塞,帥哥

“哎……”杜若蘭雙手拖著下巴,重重的歎息一聲。

“小姐,你沒事吧?”碧溪從杜若蘭身後,把腦袋往前探,直勾勾的盯著眉頭深鎖的杜若蘭。

杜若蘭現在完全在神遊,意識一直停在係統裏“小燕子,現已七歲”這一欄上。你看,她就算現在碰著小燕子,說不定力氣都沒她大。而且據說小燕子體質強悍,堪比小強,號稱人形武器。

這事到底要怎麼辦呢?前幾天她還以為她的到來產生了蝴蝶效應,係統送了她一個表哥,可就現在看來,表哥或許隻是路人甲,而她仍然脫離不了崩壞劇情的軌道。

“哇,碧溪,你嚇人啊。”杜若蘭一回過神,就看見眼睛前一對黑眸。這人嚇人可是要嚇死人的啊。杜若蘭急忙拍拍胸口,安撫自己受驚的小心髒。

“小姐,你想什麼呢?表少爺過會兒就要來了,今天還是不見嗎?”碧溪常常覺得在老爺夫人麵前幼稚撒嬌的小姐有時候又像個小大人,很有主意,像她明明比小姐要大兩歲,可老是摸不透小姐在想什麼。

“不見了。”杜若蘭興趣缺缺的回絕,趴在桌上百無聊賴的玩著茶杯,“算了,還是去吧。”

二十二歲在古代或許已經是高齡,可也無法阻止她實際上是一個懷春美少女。即使她現在賣萌,撒嬌都很溜,可看男人的眼光是無法改變的。她實在很難對一個七歲的小正太產生感情,她沒有戀童癖啊。但是她這樣莫名其妙的避而不見,杜夫人一定也會奇怪。而且陳宇軒現在也隻是把她當成玩伴,她可不能讓一個祖國的幼苗有了心理影響長大了不敢交朋友,那可不厚道。

杜若蘭進了裏屋,準備換身衣裳等著陳宇軒過府。

這時候,高淳縣城著名的繡緣樓走進五位身著錦繡華服的男子。其中一位年紀輕輕卻麵色黝黑的男子上前要了一間雅間。

正值未時,他們本就算好的時辰從上一個縣城趕到高淳正好趕得上吃午膳。他們這群人裏還有一個太醫一個書生,連馬都不會騎,更何況風餐露宿,而且這還有個當世最尊貴之人。這次微服私訪乾隆隻一時興起,他們也沒個準備。隻能路上計劃好時辰,免得讓那位爺吃苦可不好。

“爺,正好還剩最後一間雅間,這酒樓取名也文雅,叫蘭室。”黑色皮膚的年輕男子便是傅恒,要好雅間,就恭敬的退回那位身著青色衣衫模樣俊秀的男子身後。

掌櫃的經營酒樓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