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2 / 2)

白石藏之介也不堅持,隻是點了點頭表示知道。阪本天藍不敢看白石,她從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這麼強烈地感覺到從白石藏之介身上傳過來的氣息,事實上她似乎每次都……忽略了他某些比較有魅力的地方。

但現在想忽略也忽略不了了。

“阪本~我們去畫室吧!”小早川夏氏及時地插.了進來,她的臉很紅,眼神閃爍著。

阪本天藍立刻答應,回過頭看向白石,就見白石朝她擺擺手。

她沉吟了一下,最終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就跟著小早川離開了。

在阪本天藍和小早川夏氏準備她們的作品期間,《月刊》的負責人曾經打電話給過阪本天藍想讓她和白石去選一下照片,想著白石應該會去,阪本天藍就以自己最近有事推掉了。

和小早川倆人一起教室、畫室兩點一線地跑,兩人盡力地還原當時各自看到的畫麵和感覺,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差了那麼一點,所以畫完一幅又一幅。小早川夏氏最後惱火了,就直接奔去網球部蹲點看真田弦一郎比賽,企圖找回當時的那種感覺,但怎麼也找不到,弄得她整個人就差直接撲倒在畫上哀嚎。

相比小早川夏氏,阪本天藍要好一點。她畫了不下三幅,最後三幅對比來對比去,選定了白石他抓著衣領擦汗的一張。

陽光照射在白石藏之介的頭發上,給他整個人上了一層模糊的金邊,他的雙眸微斂,遮不住身上淩厲的氣息。他的頭微微歪著用下巴去蹭衣領,嘴巴微微張開正在喘氣。他麵對著阪本天藍,一隻腳在前麵朝她的方向走來,但眼眸的流光卻明明白白地撇向他的對手。

這幅畫是三幅裏麵最能體現白石藏之介魅力的一幅。

就連小早川夏氏當時看了都覺得感覺超到位,但她興奮過後就開始糾結自己的畫了——因為找不回當時的感覺,她不斷地在毀畫。

一個月的時間就快到了,小早川夏氏急得快要哭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白石在真田麵前提起,一天,他們竟雙雙出現在畫室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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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怎麼辦啊天藍天藍小天藍!”小早川整個人撲在阪本天藍的身上,眼看著阪本天藍在做最後的色彩調整,可她還沒能抓住自己的感覺,她都快要淚奔了好嘛!

阪本天藍尷尬地看著站在門口的兩個人,微微點頭,拍著小早川夏氏的肩膀:“那個……真田君來了。”

‘嘭’的一聲,椅子因迅速站起的小早川而光榮倒地。

小早川隨著真田出去了,白石藏之介走進畫室坐了下來。

“這是成品嗎?”看著阪本天藍麵前的那幅畫,白石藏之介忍不住出神。

“嗯。”阪本天藍點頭,就在剛才她完成了最後的步驟,之後隻要交上去就可以了。不過她擔心的是夏氏,那小妮子抓住了感覺還好,如果再沒抓住時間的話那麼這一次任務就沒辦法完成了。

白石藏之介忍不住湊前了一點,他似乎看到了畫中的自己在動:“好厲害啊天藍……”竟然能把一個人畫的這麼像,而且這個人還是自己。

那能不能說明自己的形象早已在她的腦海中了呢……

“其實幸村君也很厲害。”阪本天藍看他擱在自己前麵的腦袋,想了想開口:“我的色彩運用雖然不差,但還是比不上幸村君的。”誒說來幸村不也是繪畫社的麼?他有想好畫誰沒有啊?

“所以說你們都很厲害啊……”白石藏之介直起身來,扭頭看阪本天藍:“對了,照片的效果出乎意料的好,那邊的負責人想要和我們簽約,你怎麼看?”

在白石藏之介看來,他的搭檔隻能是阪本天藍。

阪本天藍思索了一會兒,手指無意識地拿畫筆在調色板上亂畫:“我不簽了。”本來就沒有這方麵的意向:“藏之介想簽?”

“你不簽的話,我也不簽了吧。”白石藏之介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腦袋一直熱著:“對我來說啊,還是和天藍在一起才有意義~”

阪本天藍愣了一下,隨即掩飾般將頭發別到耳後裝沒聽到:“話說,藏之介最近都在幹嘛?”自從她將自己的時間分一部分在畫室後,就很少搭理外麵的人了,就連白石藏之介找她也遭到了拒絕。

咳咳。

“嗯,打網球、上課、打網球、上課……”白石藏之介很認真地回答,然後在看到阪本天藍明顯嫌棄的表情後笑了:“你不也一樣,畫畫上課畫畫上課…”

“行行行,說不過你。”阪本天藍連忙製止了白石藏之介,“你很閑?”

“才沒有。”白石藏之介挑起眉反駁:“我們一起去吃飯吧,我突然很想吃你做的菜。”

阪本天藍奇怪地看他,白石藏之介也垂頭看著她。

畫室一下子安靜了下來,許久,阪本天藍率先避開白石藏之介的視線,看向自己的作品:“那去你公寓?”

“嗯。”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