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就算是姬流魅的加入,也無法緩解三人被一百多個黑衣人打壓的局勢。
漸漸的,三人明顯有些支撐不住。
劉國釗看著姬流魅身上越來越多的傷口,也是有些心疼,皺著眉,朝著姬流魅喊道,“若是你肯認錯,為父便放過你!”
姬流魅一劍刺入一個黑衣人的胸口,然後揮劍擋開另一個黑衣人的襲擊,“若是父親能就此收手,孩兒便向父親磕頭謝罪!”
“你真是冥頑不靈!”劉國釗氣的大喝,卻不料脖子被一把匕首架住,“我覺得,冥頑不靈的人是你。”
一陣驚訝,劉國釗微微轉頭,看到那拿著匕首威脅自己的人,正是剛才姬流魅帶來的清秀女子。
“還不快些讓他們收手!”那女子冷冷的一喝,劉國釗卻是一笑,“你以為老夫怕死嗎?”
“我知道你不怕!”劉國釗還想說下句,便被清秀女子打斷,“但是我有的是手段讓你生不如死!不信,我們可以試一試!”
女子的聲音輕柔,卻是帶著深深的寒意,劉國釗竟是忽然覺得十分的害怕,那種膽顫的趕緊從腳底一直蔓延到頭頂。
“你,到底是什麼人?!”即便是害怕,卻還是厲聲的喝道,仿佛是在給自己壯膽一般,那清秀的女子冷冷的一笑,“誰告訴你我是人?”
聽到女子的回答,劉國釗更是驚的不敢說話。
見狀,清秀的女子冷哼一聲,“都住手!”
果然,所有的黑衣人都停下了手,而禦天璟等人也是驚訝的看著那清秀的女子,特別是姬流魅,仿佛看不穿那女子究竟是誰一般。
“都不準停手!殺了他們,給我殺!”劉國釗見黑衣人都停了下來,忍不住大吼,可是,那些黑衣人早已沒了動手的機會,隻見林間忽然有暗器射出,不一會兒,黑衣人都紛紛倒地。
這一切,幾乎就是一眨眼之間,隻見林間走出四個人影,竟是月滿西樓的四大護法!
“你們怎麼會在這?”安子玉忍不住問道,卻是打心底裏的高興,若不是他們,可能今日自己就真的會葬送於此。
“收到了消息,說主子有危險,便來了。”落依淡淡的說道,眼睛卻不由自主的看向那清秀的女子,總覺得,十分的熟悉。
見局勢已經扭轉,清秀女子便放開了劉國釗,走到姬流魅的身邊。
見大勢已去,劉國釗跪倒在地,忍不住大聲的笑道,“哈哈哈,想不到我劉國釗苟且偷生十餘年,最後卻是竹籃打水!我還有何連忙苟活於世!”說罷,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之際,便跳下了懸崖!
“父親!”姬流魅衝向懸崖,卻已經抓不到劉國釗,隻能看到他的身影,在懸崖下,越來越遠,越來越小。
見狀,禦天璟忍不住上前,將姬流魅扶起,“生死有命,節哀。”
“魅哥哥,不要過於內疚了,一切皆有天意,人生在世,不過一場鏡花水月,別太執著了。”清秀女子上前勸道,安子玉卻忍不住瞪大了雙眼,看向那清秀女子。
隻是,就算是姬流魅的加入,也無法緩解三人被一百多個黑衣人打壓的局勢。
漸漸的,三人明顯有些支撐不住。
劉國釗看著姬流魅身上越來越多的傷口,也是有些心疼,皺著眉,朝著姬流魅喊道,“若是你肯認錯,為父便放過你!”
姬流魅一劍刺入一個黑衣人的胸口,然後揮劍擋開另一個黑衣人的襲擊,“若是父親能就此收手,孩兒便向父親磕頭謝罪!”
“你真是冥頑不靈!”劉國釗氣的大喝,卻不料脖子被一把匕首架住,“我覺得,冥頑不靈的人是你。”
一陣驚訝,劉國釗微微轉頭,看到那拿著匕首威脅自己的人,正是剛才姬流魅帶來的清秀女子。
“還不快些讓他們收手!”那女子冷冷的一喝,劉國釗卻是一笑,“你以為老夫怕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