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衣服?”
男人擰著眉,虛心下問。
邢涼月咳了一聲,淡定道,
“我,我怎麼知道,說不定是捉弄我們的。”
邢涼月扭捏的臉色,已經讓男人心中有了底,他挑挑眉,淡淡道,
“看起來還不錯,你試一試吧,不能穿我們再去換。”
“不要!”
邢涼月一聽,立馬將自己縮在被子裏,靠,這禽獸難道還有那種嗜好!她才不要滿足他的獸欲!
“不要?”
男人捏著那件衣服,坐在床邊,手輕輕的在被子邊緣摩挲著,聲音帶著點蠱惑,讓邢涼月忍不住顫了顫。
“那告訴我,這件衣服是什麼?”
“我,我不知道。”
邢涼月弱弱的往裏縮了縮,一副我是小白兔的可憐樣。
男人可不會“心慈手軟”,隻有他明白,這女人可不是溫和的小白兔,而是帶著利爪的小野貓。
“那就試試吧,說不定試了就知道了。”
男人無恥的說著,一把掀開被子拉著邢涼月就去解她的睡衣,邢涼月大叫一聲,按住男人的手,咬牙切齒道,
“我說還不行嗎!”
男人挑挑眉,大爺似的坐在旁邊聽她解釋。
邢涼月咬了咬唇,咳了一聲,才道,
“情趣內衣。”
男人眸光微轉,視線卻一直停留在行涼月身上,後者被他看得渾身起毛,忍不住道,
“說完了,我睡覺了。”
然後迅速又鑽回了被窩,男人這次倒是沒有再說什麼,將那些衣服收拾好後,去浴室洗了個澡,也上了床。
男人一進來,邢涼月就跟八爪魚一樣纏過去,沒辦法,她天生體寒,而男人身上的溫度一直很高,為了取暖,她隻能委屈自己了。
男人習慣性的將她摟進懷裏,不輕不重的摸著她的後背。
明明很累,可是現在卻一點兒也睡不著,邢涼月抬頭看了看閉著眼的男人,小聲問道,
“你睡了嗎?”
“嗯。”
邢涼月黑線,睡了還能回話,邢良玉壞心眼兒的戳了戳男人的胸膛,低聲道,
“喂,我睡不著。”
男人睜開眸子看了她一眼,輕輕拍了拍她的背,
“我哄你睡。”
“······”
邢涼月有些無語,泄憤的湊過去,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男人吃痛,這才認真的看著邢涼月,
“到底怎麼了?”
邢涼月理直氣壯道,
“我睡不著,你得陪著我。”
男人無奈的歎了口氣,小野貓這任性的脾氣,偏偏他還就是拒絕不了。
“那你想做什麼?”
“陪我說說話。”
“你說,我聽著。”
男人認真的看著她,沒有一點兒敷衍的意思,邢涼月心裏暖了暖,又往他懷裏靠了靠,低聲問道,
“你心目中的女人是什麼樣的?十秒之內給我回答,不準思考。”
“沒有。”
男人果斷了給了這麼一個答案,邢涼月明顯的不滿意,
“這是什麼答案。”
“真的沒有,遇見你之前,我從沒想過會對女人動心。”
“嘭——嘭——”
邢涼月的小心肝劇烈的跳動起來,臉頰也不爭氣的紅了,她咳了一聲別過眼,掩飾道,
“說不定你之前喜歡男人,對本小姐一見鍾情之後,由彎變直了呢。”
男人臉色一黑,接著又泛起了疑惑,
“彎的?直的?”
“咳——這個題目省略,近入下一題,如果我跟你母親同時掉進水裏,你先救誰?”很老套白癡的問題,確實每個女人都會糾結的問題。
“我母親已經死了,假設不成立。”
男人淡淡的回擊。
邢涼月咬牙,
“我跟大伯母呢?”
男人眼眸一轉,直直的看著她,問道,
“你希望我先救誰?”
邢涼月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五丈遠,這男的是千年的狐狸吧,轉了一圈竟然把這個問題扔給她,丫丫的,道行太深了,邢涼月咬著牙道,
“此題跳過,下一題,如果有一天,你因為一些情非得已的事,必須傷害你愛的人,請問你會怎麼做?”
男人眉峰蹙起,低聲道,
“不會有那麼一天。”
“我是說如果!”
“沒有如果,”
男人緊緊地將邢涼月抱在懷中,
“丫頭,我說過不會讓你受到傷害,我自己也不行。”
邢涼月心裏又甜又暖,安靜的俯在男人胸口,聽著他穩重有力的心跳聲,內心無比的安寧。
許久,男人突然吻了吻她的額頭,道,
“半個月後是我的生日,我想要一件生日禮物。”
邢涼月抬起頭看著他,輕聲道,
“你想要什麼?”
男人勾唇一笑,魅惑難擋,邪肆的聲音幽幽的飄進邢涼月的耳郭,
“生日那天,穿那件衣服讓我做一回。”
一秒。
兩秒。
三秒。
邢涼月臉色爆紅,抽出枕頭扔在男人臉上,低吼道,
“你去死!”
一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顧林成的婚禮也迫在眉睫,市委書記嫁女兒,對象還是J市的副市長,這樣的陣容絲毫不遜於楚桀跟邢涼月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