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1 / 2)

從頭腦中“全部清除掉”,病人的思想並沒有改變。他總是會得同樣的病,隻是處於身體的不同部位罷了。

我同樣相信,如果我能夠清除掉產生癌症的精神模式,那麼我甚至有可能不需要再做手術。因此,我和時間簽訂了一份合同。我告訴醫生我沒有錢做手術,醫生勉強給了我三個月時間。

我立刻對自己的康複負起了責任。我研究了所有可能幫助我康複的各種方法。

我去了好幾家健康食品商店,買了許多關於癌症的書。我去圖書館閱讀了大量書籍。我研究了足部反射理論和克隆療法,認為它們可能都對我都有效。看上去我正在向正常人轉化。在閱讀了有關足部反射方法的書籍後,我想找一位足療師。我參加了一個講座。以往我通常坐在第一排,但是這次我卻坐在最後一排。不到1分鍾時間,一位男士坐到了我的旁邊——猜猜看,發生了什麼?他是一位足療師,可以去患者家裏做治療。他連續兩個月每星期來我家三次,對我的康複有很大幫助。

我知道我必須比以往更愛自己。在童年時期我很少表達愛,所有的人都使我感覺到自己不是個好孩子。我采取了“他們”對待我的態度——挑剔、責備——來對待自己,把這種態度變成了自己的第二天性。

在教堂的工作中我逐漸意識到:我應該愛自己、讚同自己,這對我來說不但是可行的,而且是重要的。盡管我還在拖延——就好像你總是說明天再開始節食。可是我沒有時間再拖延了。開始的時候,我很難站在鏡子麵前對自己說:“露易絲,我愛你。我真的愛你。”然而,隨著我的堅持,我發現,在很多情況下我不再像過去那樣責備自己了,這都是那些練習在起作用。我已經有了進步。

我知道我必須清除掉自童年開始一直積累著的怨恨模式。丟棄責備是我的當務之急。

是的,我的童年飽受苦難和虐待——精神的、身體的、性的。可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這不能作為我現在對待自己的方式的借口。因為我不寬恕,我用癌細胞來吞噬我的身體。

現在該是從過去的噩夢中走出來的時候了。我應該開始理解那種經曆會使我用同樣的方式對待一個孩子。

在臨床醫學專家的幫助下,我用擊打枕頭和怒吼的方式表達出我內心深處長期潛藏的憤怒。這讓我感覺輕鬆多了。然後我把父母曾經對我講述的有關童年的隻言片語拚湊起來,我開始看清楚他們生活的全貌。我對他們越來越理解。從一個成人的視點觀察,我開始憐憫他們的傷痛,怨恨也就逐漸化解了。

另外,我找了一位營養師,幫助我清除數年來由於吃垃圾食品而積攢在體內的毒素。

我明白了是那些垃圾食品使我的身體被毒素所侵擾。我同樣明白了是那些垃圾思想毒害了我的心靈。我遵循嚴格的節食食譜,隻吃大量的綠色蔬菜。第一個月我甚至每周洗腸三次。

我沒有再做手術——作為所有生理的和心理的大掃除的戰果,在我被確診患有癌症6個月以後,我已經能夠讓一位醫學專家同意我的看法——我已經沒有癌症跡象了!現在,我從親身經曆中知道了:疾病能夠被治愈,如果我們願意改變我們的思考方式、信念模式和行動方式!

有時,我們生活中那些非常倒黴的事情會變成好事,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我從自己的經曆中學到了很多,我用新的方式來衡量生活。我開始注意哪些東西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最終,我決定離開紐約,那裏環境不好,不利於健康。我的一些客戶堅持說如果我離開他們,他們就會“死掉”。我向他們保證說,我每年會回來兩次,或者會監控他們的進度,大家可以隨時用電話聯係,不會被地域阻隔。我關閉了我的谘詢室,坐火車到了加利福尼亞,決定將洛杉磯作為我的第一站。

盡管這裏是我很多年前出生的地方,但是除了母親和妹妹我不認識任何人,她們都住在距離城區大約一小時路程的地方。我們家的人相互之間既不親近也不坦率,但是我還是很驚訝而且難過地聽說我的母親幾年前已雙目失明,但是別人都沒有告訴我。我妹妹由於“太忙”而無法見我,我也就隨她去了。我開始建立我的新生活。

我的那本小書《治愈你的身體》為我打開了很多扇門。我開始參加我所能發現的每一個新型會議。在會議期間我會介紹我自己,適當的時候向別人贈送我的書。頭六個月中我經常去海灘,我知道我一旦忙起來,這樣的閑暇時間就會很少了。慢慢地,客戶增多了,我被邀請到很多地方做演講,我來洛杉磯以後事情越來越多。兩年以後,我搬進了可愛的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