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信冷笑著對我說:怎麼樣,竟然說我的巫毒效力不夠,我看你多久能恢複行動,少於三天我就不配是白巫教中人。
我一聽白巫教三字,不由得想起了方明駿,問道:方明駿是你什麼人?
阿信一聽方明駿三字,不由得一陣緊張,不答反問道:你怎麼知道方明駿的?你跟他什麼關係。
我聽阿信語氣裏對方明駿沒什麼恭敬,但是有些許害怕,估計他們認識,但是關係並不好,但是我可以用方明駿嚇唬他一下,怎麼說方明駿那麼大年紀還是白巫教的教主,他的巫術要比阿信強很多吧,於是說道:我跟方老前輩倒是熟悉的很,他可是白巫教的掌門啊,怎麼你不認識他麼?
阿信有點結巴的說:當,當然認識了,我們白巫的掌門怎麼會不認識呢。
看來他還不知道方明駿已經死了呢,方明駿的死隻有我們幾個知道,白巫教的人一定以為他失蹤了呢。
我問:你們白巫不是沒幾個人了麼?還弄個掌門幹嘛?
阿信一臉怒氣說:誰說白巫沒幾個人了,看我以後賺到錢一定重整白巫教,重拾白巫雄風。
我聽了心理明白,這小子看歲數40左右,以他的修為估計多半是方明駿的徒弟,聽他的語氣是想做白巫掌門然後重振白巫教呢。
於是我對他說道:我和你師父方明駿認識,算是朋友了,那我們也就是朋友了,你怎麼能給我下毒呢?不怕我告訴方前輩麼?
石亮在一旁哈哈大笑說:老李呀,不要跟阿信套近乎了,你不知道他和方明駿雖是師徒,但視同仇人麼?你剛才若說你和方明駿熟悉,那他更要給你多下幾倍的毒了。
我腦門子冒汗,本來想用方明駿嚇唬嚇唬阿信,讓他給我解毒呢,因為巫蠱之術裏不乏陰毒的巫術和蠱毒,若是被下了這些毒或術,那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像方明駿畢生都要找到自己身上的蠱毒的解藥一樣。我想若是用方明駿嚇唬他,有可能讓他忌憚方明駿的陰毒的巫術而被迫就範呢,結果現在整個弄巧成拙了。
本想借此求得一線生機的,隻要我能動了,我就能用移花接木對付石亮,但是現在看來,計劃失敗了。
現在可是沒什麼辦法了,其實九轉克毒丹就在我隨身的腰包裏,也許能克製這巫毒,但是我全身軟在沙發裏,除了呼吸轉動眼球,能開口說話外什麼也做不了。我頭腦裏盤算著該怎麼辦,但是身處此境能有什麼辦法呢,還不如一開始就用移花接木控製了石亮呢,即使阿信要下毒,我也可以再想其他辦法,總比此時的處境強啊。
可那時隻因有卜金榮在,我不想他害了性命,所以有所忌憚,不敢上來就用移花接木控製石亮,是我太小心了,致使現在陷入險境。而且其實就算我剛才上來就用移花接木進了石亮的身體,那阿信在一旁下巫毒的話,雖然我的魂魄在石亮身體裏,我也一樣會被巫毒瞬間控製,而不能做出任何動作來的。
石亮走到我身邊不耐煩的說:我也不跟你廢話了,卜金榮水遁跑了,說不定一會就會報警,所以你快說出那女孩到底在哪裏,或者你這就帶我們去找她。
我是真不知道怎麼聯係任雨飄,更不知道她住在哪裏,叫我怎麼去找她?而且就算知道我也絕不會帶他們去的。我斜眼看著石亮說: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知道怎麼找到她。
石亮拿起旁邊桌子上的一個花瓶,擲在桌角上碰碎,然後撿起一個瓷片,舉到我眼前說:我絕對不跟你廢話,你要說一個不字,我就在你臉上割一道口子,我問你,那女孩在哪裏?
我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裏……
我隻感到左臉頰一陣疼痛,石亮手裏的瓷片在我左臉割了一道傷口,疼的我額頭冒汗,巫毒控製了我的神經,但痛覺等其他感覺竟一點沒有衰退,當真是厲害!
石亮這小子竟這麼狠,敢給我破相!感覺熱熱的血流留過臉頰,流到脖子裏,我急怒攻心,險些背過氣去,石亮冷笑著把瓷片對準我右臉,接著問:再問你一遍,那女孩在哪裏?
我大聲說:你問一千遍,老子也不知道,有本事跟老子正大光明的比一次,用下毒這陰損的招數算什麼好漢!?!
石亮說:這陰損的招數,你們似乎也用來對付過我吧,你忘了麼?用噬心蟲,險些讓我中招,那不陰損麼?什麼是好漢?做成事情就是好漢,可以不擇手段。
說著手一用力,瓷片刺破我右臉皮膚,準備往下割的時候,門鈴突然響起,石亮警惕的站起身來,走到對講機旁邊,拿起電話。
我心想又暫時逃過一劫,不知道我左臉傷口深不深,將來會不會留疤,他媽的這次能不能活還不知道呢,還考慮什麼疤不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