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後我打了輛車去了那酒吧,一是為了等酒吧鬼出現,再一個是希望能見到任雨飄,總感覺任雨飄身上有種東西吸引著我,不單是她的性格和外貌,恍惚中她身上有種莫名的東西,讓我不禁對她有點又愛又憐的感覺,或許他父母早亡,最親的師父也已去世,才讓我有這種感覺吧。
今天酒吧人少,也許是非周末的原因,也許是因為門口慘案的原因。此時還沒到狂歡時間,酒吧裏放著首抒情的不知什麼樂器演奏的音樂,夠優雅也夠情調,讓人心裏有種安靜的感覺。
剛要了杯啤酒坐下,就見門口進來一位清純的可人,一襲藍色的連衣裙,長發披肩,皮膚白皙身材高挑,酒吧真是好地方,美女還真是多。
沒想到那美女徑直奔我的桌子而來,我以為她是從我旁邊路過,哪知道她一屁股坐在我麵前,我仔細看她才發現原來正是任雨飄,換了身裝束和打扮我都快不認識了。
任雨飄笑著說:怎麼了?大師兄,不認識師妹了?我是變醜了還是你眼光變高了?我這一般人兒已經入不了您的法眼了吧?
我忙給她叫了杯啤酒說:瞧你說的,你這麼個美女,我隻是一時眼暈,沒看清,你那麼端莊高雅的,明豔照人的,晃得我眼都花了。
任雨飄嫵媚一笑說:師兄,你今天來幹嘛?是不是也聽說這裏的慘案了?你怎麼看的?是不是這裏的鬼搞的?
我說:具體現場我也沒看見,但是聽到過現場的人的描述,如果描述情況屬實的話,那一定是鬼的手法,不然汽車車門不可能擠死人的,且車門一點毛病沒有。而且不管那起慘案究竟是不是鬼所為,但我能感覺出這酒吧絕對有隱約的鬼氣存在,所以這裏經常有鬼出沒是肯定的。
任雨飄點點頭說:我也這麼認為,那師兄你有辦法找出這隻鬼麼?
我搖搖頭說:這鬼如果讓我碰見當然就能收了它,但是如果它不來這裏,那我就沒辦法了,因為我不知它的鬼門在哪裏,也就沒辦法拘它出來。
任雨飄說:就是的,那可麻煩了,這酒吧我們又不能常來,那鬼要是一年來一次,哪怕是一個月來一次,我們也很難碰到的呀,豈不是沒機會捉它了。
我笑笑說:這是沒辦法的事情,世上死後化鬼的人這麼多,也不可能一一都給捉了去的。
任雨飄說:師兄,那你說那個被車門擠死的人會不會變鬼啊?
我喝了口啤酒說:那被害的人估計生前跟這鬼有過過節,所以才會被鬼殺死,至於他會不會變鬼,那要看這人是不是怨念很強大了,當然我也看過這裏的風水,即使他怨念意誌具備變鬼的條件,但是這裏的環境還真是不適合變鬼,所以百分之九十以上他不會變鬼的。
任雨飄說:那就好了。
我說:什麼就好了?
任雨飄說:那樣就不會變鬼再來害這酒吧裏的人了,要不然一個一個循環往複,要死多少人啊。
我點頭稱是,問道:飄飄,你最近怎樣?工作生活還順心麼?
任雨飄說:我還好,就是總感覺孤獨。
我笑著說:你小小年紀孤獨個什麼勁啊?簡直就是少年不識愁滋味。
任雨飄說:背井離鄉的感覺可不好受啊,我父母不在,最親近的師父也去世了,我能不孤獨麼?
我一下想到任雨飄的身世,不禁也為她感到傷感,於是說:師妹,人生在世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好多事情也都是命中注定,人無力回天,所以還是多想想未來,未來有好多事情等著我們去做呢。別難過,我以後一定會照顧你的,讓你永遠不孤獨!
我是無心之語,但是卻道出了我的心事。任雨飄聽了竟撲的掉下淚來,她側過身悄悄擦眼淚,然後說:師兄,你說話算話麼?
我說:說什麼話?
任雨飄說:剛說完就忘了?你說會照顧我,再不讓我孤獨了,這話算麼?
我心裏一陣豪情起,忙點頭說:算,算,我會盡我所能讓你不再孤獨。
兩人沉默半晌,場麵很是尷尬,任雨飄打破沉默說:老李哥,最近忙什麼了?工作忙麼?
我說:工作是挺忙的,但百忙之中也沒閑著,前幾天還捉了隻鬼呢。
任雨飄一聽很是感興趣問:在哪裏捉的?男鬼女鬼?
我說:在西郊開發區產業園旁的一個小區,是個女鬼,有冤的女鬼!
任雨飄很好奇問:有什麼冤?說來聽聽。
我說:捉鬼道士還是少問冤情為妙,否則很容易陷到裏麵,到時候在是非不明的情況下幫錯了對象或者起了憐憫之心放了鬼,結果會害了別人的,我以前就吃過這虧的。
任雨飄說:師父也給我說過這個禁忌的,就是怕人的好奇心起,那就可能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