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張一句話沒說立刻站起身來,直奔女孩而去,我心裏佩服,大張就是大張,果然不同凡響,特立獨行,是我們這群人裏的楷模,從不喜歡廢話,永遠是行動放在第一位,尤其在勾小女方麵。我眼看著大張走了過去,然後見他說了兩句話立刻就返了回來,行動果然迅速無比。
我笑著問:怎麼樣?人家說什麼了?
大張說:我問能不能一起喝一杯,她說喝一杯可以,你喝你的我喝我的。
我哈哈大笑,向那女孩子看去,那女孩也正盯著我們這桌,跟她眼神一碰,那種奇怪的感覺陡然襲來,說不上來的感覺。
我和大張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時不時有些個男人去那女孩那桌去搭訕,但是沒有一個成功的。我腦子被酒精麻醉的夠嗆,但是我仍在努力思考剛才那感覺是怎麼回事,雖然那個女孩子確實很漂亮,身材又好,但是我的感覺絕對不完全是心動的感覺,但是到底還有其他什麼感覺我一時想不起來。
大張說:老李,你不過去試試?看有沒有機會搭上,你比我年輕帥,過去說不定能成。
我說:我可沒你那麼風騷,哈,誰不知道你是情聖啊,我可沒你那道行。
大張嘿嘿笑著說:都是大夥抬愛,給我這麼個封號。其實吧,我也就稍微有點瀟灑倜儻,玉樹臨風而已。
我一口酒差點沒噴出來,這是謙虛還是臉皮厚啊?此時我突然扭頭見那漂亮女孩桌前坐了個男人,兩人聊了點什麼,女孩起身就走,那男人也起身跟在後麵。
大張也看見了,說:老李,你看,沒想到這女孩是那種人。
我說:哪種人?
大張說:做那個的唄。
我說:如果她是做那個的,那你剛才去搭訕沒成功,是不是說明連做那個的都看不上你啊?哈哈哈。
大張捶了我一拳以示抗議。突然我看見附近一張桌子上的幾個男人,一起喊著那個要跟漂亮女孩出去的男人,顯然他們是一起來的,但是那男的一句話沒發,連頭都沒扭過去,隻是直愣愣跟著那女孩子往外走。我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一次襲來,眼睜睜看著她們出了酒吧門口不見了,我猛然想起來,這漂亮女孩子恐怕是隻鬼!!
我慌忙站起來向門口跑去,喝的太多了,酒吧裏人多空間小,歪歪扭扭跌跌撞撞好不容易到了門口,四下張望哪裏還有她們兩人的影子,隻有外麵的冷風吹著驚出一聲冷汗的我。
大張此時也追了出來,緊張的問:怎麼了老李?
我眼睛還在搜索著四周,前後望著路燈下空無一人的馬路說:那女孩是隻鬼!
大張啊的一聲,也是一腦門子汗,愣了半晌問:老李,那她是鬼的話,我還有酒吧其他的人都離她那麼近,怎麼沒被鬼氣所傷啊?
我搖搖頭說:我也不太清楚究竟怎麼回事,既然能看見她,證明鬼顯身了,但大家卻沒被鬼氣所傷,這實在說不通呀,也許她不是鬼?但是我剛才的感覺就是有種陰冷的感覺。都怪我今天喝酒太多,感覺有點失靈。
大張拍怕我肩膀說:別想太多了,也許根本不是鬼呢,是你平時接觸妖鬼的太多了,職業病了,你看人家女孩漂亮,自己得不到,就胡亂把人家想象成鬼,其實是你內心的一種自我解脫,自我安慰的方法。
我白了大張一眼說:你嘛時候學的心理學?還一套一套的。
大張笑著拽我胳膊說:走,進去接著喝去。
過了幾天平靜的日子,有一天晚上開車路過那酒吧,我有種直覺,仿佛有種必須進去看看的念頭。於是進了酒吧,一眼就看見還是那個座位上,那個漂亮的女孩坐在那裏,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那裏,麵前擺著一杯酒。
我立刻來到她身後,用讀鬼之法觀察她,但是奇怪的是,雖然一進這酒吧我心裏就有種特殊的感覺,但是我眼前的漂亮女孩卻明顯不是隻鬼,難道我心裏的感覺有錯?
正在我奇怪的時候,那女孩轉過身來看見了我,衝我一笑,招招手示意我過去。
我猶豫了一下,走了過去,暗用罩字咒罩住全身,坐下來,女孩子對我說:怎麼樣?試出我是鬼了麼?
我這下吃驚不小,有點結巴的問:你怎麼知道我測試你了?
女孩子說:因為我本身就是名捉鬼士!
我嘴張了半天沒合上,平複下思緒問道:你是捉鬼的道士?
女孩子點點頭嫵媚的一笑說:難道追鬼道士沒有女的麼?難道道士不能來酒吧麼?難道道士就沒有這麼漂亮的麼?
我忙搖頭說: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感覺有點突兀,那你屬於哪門哪派?
女孩子說:我屬於清微派,你呢?全真、茅山還是武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