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玻璃被人拍打著，李小毓聞聲側過頭看向車窗，外麵站著的人竟然是韓越。他的臉上是焦急、擔心、害怕、生氣……還有什麼？還有在乎，對她的在乎。
“你一直都知道的對不對？”隔著玻璃，李小毓哭著問他。
韓越對她搖著頭，“不，起先我並不知道，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你先開門好不好？”
“我已經不知道現在要怎麼麵對你，怎麼對待彼此的這份感情了，你知道嗎？”
“我知道我知道，你先開門。”韓越點點頭。
車門一開，韓越便將李小毓一把從車裏拉出來，抱進懷裏仔細檢查她是否受傷，然後又擦淨她臉上的淚水，這才說道，“你告訴我，你愛不愛我？”
李小毓咬著牙，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那就夠了。”韓越在她的額頭上深深一吻，“你知道，為什麼你會再次遇見我嗎？是因為你妹妹，她托夢給我，她不放心你，她擔心你走不出陰影，於是給我一個機會，讓我找到你，愛你，對你好一輩子。”
“你騙人……”李小毓捶打著韓越，嗚咽著。
韓越收緊了抱著她的手，“是真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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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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