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坦然笑著點頭,大方的看著眾人,不過更多的目光集中在段智興身上,比起其他幾位純粹江湖人士,他的身上有著婠婠所熟悉的王者之氣,免不了多關注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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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藥師微微上前一步,擋住了婠婠的目光,瀟灑介紹到:“這是黃某未過門的妻子,姓祝。”婠婠隻能是我一個人叫的。
段智興越過黃藥師直接對婠婠說到:“祝姑娘可是陰國人。”
“正是”
洪七公又道:“什麼時候也請我們熱鬧熱鬧。”
“不遠了。”婠婠聽到這話的時候斜了黃藥師一眼,到底是沒有出聲落他的麵子。
“恭喜”王重陽的表情有著沉重,不知想到了誰。
“多謝”
“那就先恭喜黃島主了,當日白駝山定會送上賀禮。”接著歐陽峰用如刀的眼神直接刮過不在主題的幾人,冷冰冰的道:“人都到齊,比試也該開始了。”
“請”
“請”
王重陽掏出九陰真經放到一邊用石子壓住,幾人身形飄忽,各自打量著對方。
婠婠輕點足尖,飄然落坐在一邊的樹上,這是一棵歪脖子樹,斜生長在這懸崖峭壁上,枝幹彎彎曲曲,枝葉也並不茂盛,婠婠落上去竟然沒有一絲晃動,光這一手就不能讓人小看。
腳丫子晃阿晃,婠婠從坐定中醒來,直直盯著打的不分勝負的五人,實在是無奈,她可從來沒見過不吃,不喝,不睡打了五天五夜還沒結束的比武,照著情形恐怕還要打上兩天才能分出勝負。
雖是這麼想,婠婠一直是笑著看這場比試的,在看到歐陽峰的手杖上纏繞的一條眼鏡蛇就要咬到黃藥師的時候也沒有改變臉色。在旁人看來這或許有一些無情,但是對婠婠來說這是對黃藥師能力的信任。當然黃藥師也沒有辜負他的信任拇指與指扣起,餘下三指略張,指如枝蘭花般伸出,定閑逸,輕描淡寫的甩開了這條毒蛇。
又是一天一夜過去,第七天天微亮的時候眾人已經精疲力盡,後繼無力,但招式還是淩厲無比,強撐著繼續打,婠婠就在一邊守著,防止有人趁火打劫。
太陽冉冉升起,此時已經掛在正空,灼熱的光線直射下來,幾人由於內力不繼微微出汗,不一會兒天上飄過一片雲,恰巧遮住了太陽,配合一陣清風給眾人帶來一絲涼意。
就在這一眨眼間,麵前多了一個紅頭發,肩上爬著隻顏色罕見的貓,穿著奇怪的外邦人,歐陽峰,黃藥師,洪七公,王重陽,段智興麵麵相覷,架也不打了,實在是不明白這個人是如何避過眾人的耳目,出現在這裏的。
隻有婠婠迅如鬼魅,撲過去驚喜的叫到:“爹”三歲的那件事給了婠婠不可磨滅的印象,同時由於西索的照片實在是太過震撼,而且樣子一點都沒變,所以一見麵婠婠就認出來了。
“爹?”
“爹?”
跟過來的蘇傾也傻眼了捂著臉,她從來沒有想過這種情況,可是這一幕怎麼這麼有喜感,腫麼辦,蘇傾忍不住笑出聲:“係統,我要求全程錄影。”
西索鼓起包子臉,瞟了一眼蘇傾所在的空氣,緊握的右手j□j口袋,左手食指中指夾著撲克捂嘴笑到:“小果實認錯人了喲~”小蠻腰也扭起來,他這還是第一次被人當做爸爸哦。
這顫唞的聲線,銷魂的一扭,讓所有人忍不住一寒,黃藥師麵上依然淡定無比,甚至還含蓄的指出不合理的地方:“婠婠,這位兄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