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幸運的金幣2(2 / 2)

“我哥說的是誰啊?怎麼感覺跟仇人似的?”翟學心好奇地一邊嚼湯圓,一邊問習雨濃。

習雨濃擦了把冷汗,“他說的是雲暖啦。”

“哦,是她啊,”翟學心恍然大悟,隨即又迷惑了,“我哥和她能有什麼仇啊?”

習雨濃隻好把自己那隻受傷的右手又舉起來一次,給翟學心講了講自己不小心的第二次摔傷。

“你說你哥哥是不是太霸道了?”她原本以為講完以後,翟學心一定和她站同一立場,會覺得無端被翟兆軒討厭的習雲暖實在太可憐。

哪知道翟學心嘴巴裏還咬著湯圓,含糊不清地就嚷嚷起來了,“什麼人啊!怎麼還有這麼討厭的女人!以後不準跟她上街,不準接她電話,不然我就不吃你煮的湯圓!”

習雨濃又一次汗顏了。這還真是倆兄妹,連威脅人的方式都這麼的如出一轍。

翟兆軒很反感習家的人,每次聽到習雨濃說想去習家看看,他總是露出一臉不情願的表情,末了,總要說一句,“那我陪你去。”

讓習雨濃又是窩心又是內疚。她其實知道翟兆軒是因為自己才那麼討厭習家的人,他替她打抱不平,受不了她每次開開心心地去習家探親,回來的時候卻總是心情憂鬱。

所以習雨濃回習家的時候就少了。偶爾要去也是挑翟兆軒去上班以後才偷偷地去,待一會兒就回來。

這天她剛剛吃完午飯,就接到了電話。

那通電話讓她有些意外,是習少寒打來的。

“哥?”她實在意外,因為他打來電話的次數屈指可數。

“有空嗎?出來跟我喝個咖啡。”

他難得邀她出去,她立刻就答應了,跑上樓去換了一身簡單的衣服,就要出門去。

翟學心坐在沙發上吃水果,看見她要出去,就沒頭沒腦地丟來一句,“我哥好像禁止你出門吧?老實交代,要去見誰?”

習雨濃輕笑,“去見我哥啊。”

她出了門,沒讓老張送她,而是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這樣可以和哥哥多待一會兒,她有好些日子沒見到習少寒了,所以十分想念他。而每次去習家的時候,他們都沒什麼機會可以單獨待著,因為習雲暖總是湊在旁邊,這讓一直想跟哥哥說些心裏話的習雨濃有些不太方便。

習少寒和她約在仁愛路附近的一家咖啡廳裏。

她到的時候,遠遠就看見習少寒坐在靠窗的位子上。她沒來由地就心情愉悅起來。習家的人,隻有習少寒和她最為親密,所以每次她去見他的時候,沒有一點點的壓力,隻覺得無比的輕鬆和愜意。

她走進去,在他對麵的位子上坐下來。

習少寒好像在發呆,直到她坐下來,才回過神來,露出一抹溫和的笑容來。

她故意笑著鬧他,“不知道這位帥哥肯不肯請我喝杯咖啡呢?”

習少寒也笑,“能請像你這麼美麗的女孩子喝咖啡,應該是我的榮幸才對。”兩個人從小就這麼鬧騰,如今竟然還是這樣,不覺兩個人都笑了。

侍應生很快送來了兩杯一樣的拿鐵。

習雨濃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抬眼看著習少寒,“你喝咖啡可以嗎?醫生有沒有說讓你忌口什麼的?”

習少寒好笑地看她一眼,“我是血液病,又不是孕婦,幹嘛要忌口。”

習雨濃吐吐舌頭,自覺說了好笑的話。

“哥,你現在的病情是怎樣?有沒有定期去醫院做複查?”

習少寒不得不抬起手撫了撫額頭,做出一副很頭痛的樣子來。

習雨濃立刻焦急地看著他,“哥,你怎麼了?頭很痛嗎?”

他瞪她,“當然頭痛啊,每次你見我就一定要問這一句。”

“人家也是關心你嘛。”

“我知道啊。”習少寒笑起來,“不過你不用這麼擔心我,我的病情很穩定,現在是在家保守治療,等待何時的骨髓,又不是所有的血液病都會快速惡化的。相比之下,我倒是更擔心你一些。”

他把自己的心裏話說了出來。他的確比起自己的病情更擔心習雨濃過得好不好。這陣子她也沒來家裏,他又不能總給翟家打電話,唯一跟她聯絡的大概隻有習雲暖,可他每次問起的時候,總覺得習雲暖似乎特別地不高興。

習雨濃聽他問到自己的事情,沒來由地興奮起來,她從脖頸裏掏出那枚習少寒送給她的金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