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以前,周玉梅的生日宴終於結束了,周玉梅立刻就迫不及待的跑回房間數禮物去了,而陳溪陳念在忙著收拾。
周誠幾個人定了今天就回去的車票,因為他們被周玉梅給罵了一頓,原因就是他們四個人送的禮物加起來還沒有超過一千塊錢,周玉梅知道以後,臉當時就黑了,陰陽怪氣的一頓數落。
他們幾個也生氣,心說自己跑這麼遠,沒住著五星級酒店也就罷了,居然吃的東西還不咋地!所以一氣之下就訂了回去的票。
所以這,還真是一家人啊!
陳家三姐妹,麵對這樣的情況也無奈,一邊哄著周玉梅,一邊安撫著周誠那邊,然後最後就隻能是陳思開車去送周誠幾個去車站了。
在車上的時候,周誠幾個人那是對周玉梅一頓口誅筆伐啊,說的跟仇人似的,陳思一臉尷尬,但也明白是怎麼回事,在周誠上車之前給他們每人發了一個不小的紅包,周誠幾個人才算是緩過來一點。
看著周誠幾個人上了車,陳思鬆了口氣,就開車往回走。
陳思的駕駛證剛下來沒多久,很少開車,所以在路上開的很慢,但在拐彎的時候,還是跟一輛奔馳發生了剮蹭。
奔馳的車主是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身材保持的還可以,但臉上明顯是動過刀子了,她一下車,先是打量了一下陳思開的車。
陳思開的周玉梅的那輛奧迪A4,也就三十來萬,而她那輛奔馳,在八十萬左右,她心裏頓時就有底氣了!
那奔馳女車主,看了看自己車上的剮蹭,立刻陰沉著臉走向陳思,開口問道:“我這做個板金,補一下漆最少得六千多,你看怎麼辦?”
陳思雖然是個新上路沒多久的女司機,但又不是不懂交規,剛才發生剮蹭,兩個人都是有過錯跟責任的,而且明顯是她的車,剮蹭更嚴重。
“大姐,這事兒咱倆都有責任啊,而且你的車也有保險吧,所以自己修自己的吧。”陳思看了一眼奧迪上的剮蹭,心說回去以後,老媽肯定又是一頓嘮叨!自己還是趕緊找個理由說開兩天,然後偷偷把車給她修好了再送回去吧。
陳思以為這樣就算了,但是對方那個女人明顯覺得過錯都在陳思這裏,一定要讓陳思賠錢。
陳思也不是好欺負的主兒,頓時打了報警電話,說讓那女人等著交警過來處理。
“切,別以為警察就能唬住我!不賠我錢你今天就別想走了!會開車嗎就上路開車,一看這車就不是你的吧?切,就算找金主,也找個有錢的吧,就開這破車出門?”
那女人依靠在奔馳的車門上,拿出一個小化妝鏡,補著口紅,嘚瑟的說到。
陳思這脾氣,被人譏諷了,怎麼可能會不還嘴,立刻淡淡說道:“我跟姐姐您可不一樣,我這是家裏的車,可沒姐姐你這本事兒,有什麼金主,嘖嘖,金主的錢,您除了拿去買車,剩下的都花在臉上動刀子了吧?但這效果好像也不怎麼樣嘛!”
“你!你!”那奔馳女車主,被說中了痛處,立刻怒罵道:“你這叫嫉妒!你有本事兒你也找個金主啊!看看有人要你嗎?”
陳思無所謂的笑了笑:“我不要金主,自己養活自己很知足,被人養的那是什麼?那是動物,是寵物,是牲畜!”
“你說誰是牲口!”那奔馳女車主立刻指著陳思質問道。
陳思撇了撇嘴:“我說被人養的是牲畜,怎麼了?您難道覺得您自己不是個人?”
這那奔馳女自覺說不過陳思,狠狠瞪了陳思一眼之後,說道:“哼!等著賠錢吧你!”
很快交警就趕來了,交警調看了之前的監控畫麵,的確是兩個人都有責任,所以就打算讓她們各自修自己的車算了,但是那個奔馳女偏偏覺得都是陳思的錯,不願意這樣解決,說自己的車比陳思的那輛奧迪貴兩三倍,這樣解決不合理。
交警調解了半天,那奔馳女還是不依不饒,兩個人的車子總停在這路上也不是回事兒,就希望陳思稍微給她一點錢,這事兒就過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