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寢室一摸兜,發現沒帶鑰匙,就敲了敲門,好半天光頭才問是誰,我說邵雲,然後他說等等,就過來把門打開了。
進屋後,他就問我們幹啥去了,這麼晚才回來。
由於我們跟他關係不好,就沒理他,直接回到自己的插間,不過他卻叫住我們,說有事要問。
我和羅成停下來問他啥事,他問春哥這人是什麼來路,一聽這句,我明白了,他肯定是看羅成跟春哥關係好,想完,我問他問這事幹嘛,想要幹啥。
光頭說沒有事,就是隨便問問,而羅成卻冷哼一聲,沒有理他,轉身回了插間。
我看了光頭一眼,說“老實點吧,可別惹事了,再說你也惹不起人家!”,說完我也回了屋,進來後我把門一關,羅成就說“光頭剛才啥意思?想打春哥?”。
我說“管他呢,他那點能耐誰怕啊,也就是問問”。
第二天到了班級,羅成就把這事告訴了春哥,說光頭問她底細來著,讓她小心點。
春哥聽完,就一頓吵吵,說不怕,完事這就要去揍光頭,羅成看事不妙,一把拉住她,說“你這麼去了,我們不就被賣了嗎?”。
春哥想了下,說“也是,這事就算了吧,給你們個麵子!”。
我以為這事就算平息了,可誰想到在下課休息的時候,外麵就有人吵吵起來,是春哥的聲音,羅成直接就站了起來,搓著手說“完了,他嗎的春哥肯定去找光頭的麻煩了!”,跟羅成說的一樣,當我們走出班級一看,就見春哥在那啪啪啪的打光頭嘴巴,光頭也不敢還手,就是往後退。
當光頭看到我們出來,眼睛都快噴火了,能感覺出他老生氣了,嗎的這春哥還是間接性把我們出賣了,就算她沒直接說,人家光頭也能猜出來,要不然好端端的,春哥怎麼會打他!
羅成過去勸說幾句,就把春哥拖回教室,然後問“我的親姐啊,你怎麼去打光頭了?都說啥了?”。
春哥說“我就問他是不是不服,還打算找我揍我啊,我也沒提你啊?”。
聽到這,我倆都覺得學體育的,全是煞筆,這跟說了有啥區別?而羅成更是一副苦B的表情,說“大姐啊,你這樣說,人家肯定想到是我們告密了,你這拉完屎咋不擦屁股呢?”。
其實我覺得沒啥,就說“不要緊,光頭也沒啥能耐,知道了能咋的,他還敢揍咱們啊?”,春哥也附和著說“對啊,怕他個啥!”。
等到了午休,我們剛走出教學樓,光頭就叫住我們,當然,這是我們沒想到的,心裏琢磨著光頭這麼窩囊,叫我們幹啥?難道他想問問是不是我們告密?
光頭可能是看這地方人多,就指了指一邊,說“咱去人少的地方說!”。
羅成有些不耐煩了,沒好氣的說“你可別墨跡了,春哥打你就是我們說的,咋的吧!”。
光頭沒想到我們會如此的直接,低著頭想了會,然後說“不是問這個,是別的事,想跟你倆說一下!”。
雖說我倆挺瞧不起的他,可心裏也有些好奇,就想看看他到底要說啥事,我說行,然後跟他走到一邊,到了後,他就說“我他嗎決定了!一定要揍春哥一次,你們告訴她也無所謂,就是希望到時候你們別插手,好歹咱也住一個寢室,能給這個麵子不!”。
聽他說完,我倆就笑了,心說“嗎的上次幫他打架,他沒伸手就算了,過後也沒來說句謝,現在有讓我們給他麵子,他臉咋這麼大呢?”。
“你可趕緊滾蛋吧!還好意思說一個寢室?我們壓根沒把你當成室友!你該幹嘛幹嘛去,我們管不管,那是我們的事!”,說完,羅成拉著我走,還讓我別跟他廢話。
光頭聽羅成這樣說,臉立馬就拉下來了,我知道這貨是生氣了,可他並沒在說啥。
去食堂的路上,羅成就說“這事還告訴春哥不?”,我搖頭,說“算了,光頭那麼點能耐,除了吹牛比,他還會啥?男的打他都不敢上手,女的打他還要找人,就這兩下子,不需要咱們!”。
吃過午飯,美術老師就給我打來電話,說她東西都收拾好了,明天就能到山東,我說行,到時候我去接你。
這天晚上,張琳也給我打電話了,說要到國慶了,問我放幾天假,回家不。
我說好像是一周,肯定要回去,張琳說好,然後說要去接我。
之後我倆聊了一會就掛了,而沒過一會,寢室就來了兩個男的,是光頭帶來的,羅成不屑的搖搖頭,笑著跟我說“槽,他不會就帶兩個人去打春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