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姐和美術老師已經急的不行了,使勁的拉扯著她,尤其是小雪姐,還把高跟鞋脫了一下一下砸他,可根本沒用,過了一會,可能是劉旭覺得這樣打我沒啥意思,就停了下來,然後推開小雪姐和美術老師,指著我說“就你這小B樣,還是多練練吧,連我這種人你都擺不平,還混個毛?還要保護女人?做夢去吧!”。
說完,他從我身上起來,扶著推車向遠處走去,見他走了,我從地上爬起來,嗎的,這家夥真狠,嘴唇都給我打裂了,而且腦袋嗡嗡疼,傷口又出血了。
美術老師趕忙掏出紙給我擦,還說“你是不是傻,為啥要讓他打你啊!”,小雪姐也罵,還拿出電話要叫人,我攔住了她,說“別了,這樣解決恩怨,我感覺挺好,疼幾天就沒事了!”。
“疼幾天就沒事了?你還真大度?被打的爽了吧!”,小雪姐說,我點頭,說還真挺爽,最起碼我不需要在擔心以後他找我麻煩了。
“真是有病!”,小雪姐罵了我一句,可能在她的眼中,我這樣白白讓人打一頓,是很丟人的舉動,一邊的美術老師聽完,推了她一下,說“行了,都打完了,說這些啥用,趕緊去醫院把傷口重新包紮下!”。
到了醫院,我對著鏡子看了一番,馬戈壁的,半邊臉都腫了,嘴唇也腫了,還是淤紫的顏色,跟個大香腸似的,醫生把我腦袋上的紗布拆了,又重新上藥包紮上,囑咐我以後不要這樣了,要不然傷口感染可就壞菜了。
等出了院,我們隨便吃了點飯,吃飯的時候,美術老師就說讓我別先回去了,去她家住,我說不行,你那有其他女的,我去了多不方便,她說不礙事,可我還是沒答應,因為我今天沒吱聲就離開家,要回去跟我媽說說。
回家的路上,我心裏可舒服了,說實話,堆積在我心裏的煩躁感隨著這次打架,全部被釋放了出來,看來不光打人讓人爽,就連被打,有的時候也是一件令人輕鬆的好事。
等到了家,已經快到晚上七點了,進了屋,我媽看到我臉上的傷,就問“你又跟別人打架了?今天早上幾點走的?”。
我說“早上九點多的時候”,我媽又問那為啥要打架,你不知道你被開除就是因為打架嗎?
這句話我媽明顯激動了起來,而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就點頭淡淡的說知道,說完,我拿起一個蘋果吃,卻被我媽一手拍掉,說“你還知道吃啊,咋不讓人給打死在外麵?還回來幹什麼,不是挺能跑嗎!”。
我媽以前沒怎麼說過狠話,這次突然這樣說,我很不舒服,就不願意的說了句“咋了啊,這半年我都是自己賺錢,也沒花你的啊!”。
不過說完我就後悔了,雖然我自尊心比較強,可他畢竟是我媽啊,我作為兒子,這樣說話,實在是有點傷天,也有些不孝!
果然,我媽立馬就火了,大聲問“你敢跟我這麼說話?你在說一句試試!”,我不說話了,不知道咋說,靜靜的聽著我媽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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