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放血,張飛和馬超他們都回來了,說我今天挨揍這事,全年組都知道了,估計你會跟前端時間被捅了的學生一樣,沒幾天全校都會知道。
馬超這句話的意思我懂,是帶著貶低的意思。
他正說著呢,我電話就響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陌生號碼,接通後,那邊直接就說“你要緊不啊!”,這是個女聲,我沒聽出來,就問你誰啊,她說我是施軒,聽到這,我明白了,她肯定要問我挨打這事。
接著,她就問“你被打的嚴重不?上藥了嗎!”,我說沒事,已經包紮好了!
電話那頭的施軒歎了口氣,說“你啊,總跟人打架,還不知道小心,再說了,好好學習對你來說就這麼費勁嗎?我是真對你失去信心了!”。
也不知道咋了,聽到她說的這些,我並沒不耐煩,平淡的說“嗯,以後我會小心,謝了!”。
可能她一時沒適應我這種心平氣和的語氣,一時間不說話了,過了十幾秒,才繼續說“你是不是腦袋被打壞了?今天咋沒對我喊啊!”。
我說“我靠,你是不是認為我跟你說話就要語氣不好的說啊!”,我這話是在開玩笑,畢竟施軒是出於關心我才打電話的,而且我以前那種裝比的樣子,也要收斂的,具體的說,應該是裝比必須要裝,要內斂的裝!
施軒在電話那頭一笑,說“行了,你知道就好,自己好好想想,不早了,我先休息了!”,我說“嗯”,然後掛斷了電話。
馬超看我聊完了,就繼續問“雲哥,你打算咋對付鍾躍民那個煞筆?”,我搖頭,說“別問那麼多,明天你自然知道!”。
馬超聽完愣了下,等反映過來後,賤笑著說“我懂,我懂!我等著看你的複仇計策,到時候記得叫上我!我也裝裝比!”。
我說“行,你要不怕事就跟我去!”,說著,我心裏就嘎嘎笑,馬超這小子肯定是認為我要帶人打鍾躍民,不過,他這次想錯了!
過了會,我就給張琳打了電話,不過我沒說挨打的事,而張琳剛說沒幾句,就說想我了,還說咋還不到周六,到時候就能跟我見麵了!
我靠,就這麼一下,我就傻了,因為我答應施軒周末要一起回家,而且我也真的很久沒回家了,就說“媳婦啊,周末我要回家一趟,跟施軒一起回!”。
張琳問“為啥跟她一起回啊,她家不是早搬走了嗎?”,張琳這話的語氣已經變了,我立馬就解釋“她回去參加親戚的婚禮,隻是順道而已!”。
張琳說“別整沒用的,周六我跟你一起回去!”,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我拿著手機,心說“馬戈壁啊,居然敢掛本大爺的電話,真是欠草了!”,不過我心裏並不怎麼擔心,我剛才直接就把施軒說了出來,就算張琳跟著一起回去,也不會跟我耍脾氣。
第二天一大早,馬超就把我叫了起來,而且這小子還特意打扮了一番,身上噴了不少花露水,香味刺鼻,還問我酷不酷,我說褲,可他嗎褲了!
馬超一聽就樂了,說“今天跟你出去裝比,有可能還會被女生看上,到時候我真找到女朋友,就請你吃大餐!”,聽他這話,我差點笑出來,就說“那是必須的必!”。
跟著馬超往教室走的時候,走廊的學生都看著我,估計是我腦袋上的紗布太拉風了,不過我不覺得丟人,因為我今天要做一件更丟人的事!
等進了教室,全班的學生立馬安靜下來,他們都沒說話,而我也能看出來,他們的眼中有不解,有嘲笑,也有同情,當然,也有心疼,那就是施軒,她看我的眼神,就是那種很心疼的感覺。
路過她身邊的時候,她就問我傷口怎麼樣,我說沒事,已經定嘎巴了,回到座位,我就問我同桌第一節是班主任的課不,她說是,聽完,我心裏就笑了,嗎的既然是他的課,還省的我去辦公室找他了,今天老子的複仇計劃,肯定會完美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