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吱聲,邁步就往他那裏走,等快到他身邊時才把兜裏的卡簧刀拿了出來,寸頭男在我手插兜的時候就發現我要拿東西,喊了一聲“臥槽!他又整了把刀!”。
這一下,周圍的人全往教室外麵跑,寸頭男也嚇的不行,麵帶恐懼的往後退,這貨點也背,不小心讓凳子腿給絆了一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然後連滾帶爬的就往旁邊跑,我握住卡簧刀,大罵一句“跑!跑你MB!”,說完,我加快速度,照著他後背就劃了一下,之所以沒捅進去,我是怕給他捅死了,這劃一下頂多就是個皮外傷。
他慘叫一聲,隨手抓起一個凳子對我扔了過來,為了躲開,我身子一閃,寸頭男借機就跑到了教室外邊,就這樣,他在前麵跑,我在後麵追,這煞筆也是真害怕了,一頭衝進保安室,那些保安見寸頭男後背全是血,我手裏還拿把刀,立馬就明白是咋回事了,其中一個跟我喊“趕緊把刀放下,這是學校!”。
就聽寸頭男在保安室裏說“各位大哥,這小子是校外的,可別讓他進來!”,這幾個保安一聽,立馬硬氣了起來,還有一個保安從屋內拿出一根拖布杆子,說我要是不放下刀,他就要讓我變成菊花殘。
這場戰鬥算是我贏了,好歹在寸頭男身上留下了記號,我也沒在緊逼,對著保安室罵“CNM!你要是在敢跟張琳扯犢子,我整死你,不信你就試試!”,說完,我雙手插頭,仰頭往校外走,那幾個保安也沒敢攔我。
一直走出很遠,我拐進一條胡同,把卡簧刀給扔了,這玩意是作案工具,留不得,由於手機被我砸了,也不知道幾點,想聯係羅成他們都不行,之後我瞎溜達一會,找了一家飯店隨便吃了口,完事又去網吧開了個通宵,直到後半夜,才卷縮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起來,我在網吧廁所洗了把臉,也沒去學校,自己在外麵一邊溜達一邊想我跟張琳之間的事,其實我心裏還是有張琳的,畢竟這麼久的感情了,不過她的一些做法讓我有些失望,尤其是她總告誡我不要跟女生勾搭,但是她卻可以跟男生鬧,我覺得有些不公平。
生氣是自然的,在心裏最深處,我還是信任張琳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可能她跟男生能玩到一塊,是性格原因,當然,這些也可能是自我安慰罷了。
一直到下午,我才回學校,這一係列的逃學班主任自然知道,我剛進教室,就聽班長說班主任找我,讓我去辦公室找他。
我苦著臉到了班主任辦公室,他見到我,就說“來,往前點站!”,我自認做錯事了,也沒言語,班主任上下看了我一眼,然後問“你是不是又跟人打架了?胳膊上的傷口咋弄的?”。
我淡淡的說“昨天去廁所沒帶水電,摔了一跤!”,班主任嗬嗬一笑,說“我都不知道咋說你了,這才開學幾天啊?你算算你逃幾次課了?還能念不?”。
我所能,班主任一揮手,說“你能也不行了,這事我聯係你家裏人了,應該快到學校了,你自己想想怎麼應付吧!”,臥槽,當聽到這件事,我立馬就鬱悶了,沒好氣的說“老師,你咋這麼玩我!給我媽打電話幹嘛!”。
還沒等老師說話呢,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敲響,班主任喊了聲進,之後我就見我媽從外麵走了進來,她臉上帶著不安的表情,走過來看了看我身上的傷口,估計是猜到咋回事了,臉上的不安轉變為失望。
我媽笑嗬嗬的問班主任我做啥錯事了,班主任臉一拉,指著我說“讓你兒子自己說吧!我說了生氣!”,然後我媽就把眼睛看向我,我知道躲不過去,就說最近有點事,逃了幾次課,別的沒啥!
還沒等我媽說話,班主任就冷哼一聲,帶著不削的表情說“有事?逃了幾次課?嗬!那這樣你直接別念了,學校裝不下你這大忙人!”,我能聽出來,他這是在嘲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