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我握起拳頭狠狠砸了馬路牙子一下,嗎的,給我疼的咬牙直哼哼,心想“蓋倫的Q技能我還是沒學會啊,連個馬路牙子都砸不碎!”,不過我沒氣餒,舉起手再次砸了一下,就在這時,身邊掃馬路的大爺說了一句“第一次砸是傻,第二次砸就是煞筆了!”。
我:“%……¥%¥#%……%!”。
這兩下還把手給砸冒血了,張琳趕忙拿出紙給我包上,說“你是不是有病啊!自殘幹嘛!”,我沒說話,看著手上流出來的血嘿嘿傻笑,張琳見我這樣,把我從地上拉起來就往馬路對麵的藥店走。
這次我沒甩開她,我手是真疼啊,剛才的確是煞筆的做法,為了女人自殘不值得!進了藥店,一個賣藥的小姑娘就用紗布把我手包上了,還說現在是冬天,可別得破傷風,意思是讓我打一針消炎藥。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我有點困,在小姑娘給我打針的時候,我居然坐在凳子上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睡醒,手上的傷口老疼了,跟針紮的一樣,而張琳就坐在我身邊玩著手機,我挪動下身體坐了起來,張琳放下手機,問“好點沒?”。
我沒理她,甩了甩腦袋看了眼時間,已經到晚上了,這時候那個賣藥的小姑娘也說,這要關門了,沒啥事你們就走吧!
聽完,我起身就走,到外麵還有點不適應溫度,給我凍的一哆嗦,嘴裏還苦了吧唧的,就到旁邊的小吃鋪吃了點飯。
之後我也沒回家,現在太晚了,就找了一家旅店住下,張琳也陪著我,還買了一大堆零食,進去房間,我直接趴在床上,腦袋還有點疼,張琳幫我把鞋脫了,然後說“我先去洗澡,你趕緊休息吧!”。
要是沒今天這事,張琳跟我來旅店我會很高興,可現在一想起她被人給摟抱了,我就難受,說不出的感覺,在胡思亂想中,我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是被張琳叫醒的,我看了她一眼,然後從床上爬起來就走,也沒跟她說話,張琳試著喊我兩聲,我都當沒聽見,就這樣一直到了汽車站,我才淡淡的說了句“別跟著了,我要走了!”,說完,我上了回郊區的客車。
在車上我看著自己纏著紗布的手,暗暗決定“以後誰要是惹我,我就弄死她!不管是誰!”。
等回了學校,我給羅成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昨天有事,就沒抽出時間找他敘舊,羅成在電話那頭笑著說“沒事,你肯定又跟張琳鬧別扭了吧?別多想,跟著自己的心走!”。
我沒明白羅成最後那句話的意思,索性也不多想,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周,在周六的時候,我打算回家看看,在路過老家學校的時候,還碰到了施軒,當她看到我手上的傷時,立馬問我怎麼弄的。
我沒說實話,就說練功的時候走火入魔了,讓門弓子給抽了一下,施軒翻了個白眼,說“你也真是的,這麼大的人還不知道小心點!”。
說著,我倆並肩往回走,路上我也沒怎麼跟她說話,我和施軒之間早已結束了,話說多了不好!
等回到家,我媽就說“聽說你開學第一天就請假了?”,我說是,我媽繼續說“請假怎麼第二天中午才回去?”,我說請假去市裏買東西,回來晚了,沒趕上客車。
我媽這才不再追問,等她看到我的傷口時,跟施軒一樣,都很驚訝的問我“你手怎麼了?”,我還是撒謊,說“去商場買東西,不小心從扶梯上掉下來了,沒事!”。
我媽沒在多問,讓我自己小心點,之後吃過中午飯,我繼續睡覺,到了周一,手傷基本就好了,不過在之前我纏著紗布時,同學還是認為我被人揍了,我沒解釋,他們愛咋想咋想,到了中午,張琳給我打來了電話,我沒接,直接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