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成在後麵踢了踢我的凳子,問我咋不跟張琳打招呼呢,我說“還是算了,沒看張琳那臉色麼,我這剛回來,還是不要鬧的不開心”。
羅成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你倆心裏都有對方,就不能和好如初嗎,幹嘛要這樣糾結著,要是我,早他嗎下手了!”,我說“愛去你去吧,我現在沒心情”!羅成見我不愛在這事上多說,就轉移話題,說馬勤勤出了點事,好像得了挺嚴重的婦科病,去了好幾次醫院了!
我說“啥病?傳染給你沒”,羅成說“你趕緊滾犢子,我就跟馬勤勤做過一次那事,在沒碰她,再者說還能是啥病,肯定是X病唄!”!
正說著呢,老師就來了,看到我的時候,也沒問我幹啥去了,就說為了我能回來上學,我叔沒少在校長那說好話,讓我給他爭點氣,對於我小叔,不知道咋說,如果不是他當初跟我媽說讓來這個學校,可能不會發生這麼多事,這一切,可能就是命吧!
一上午很快就過去了,午休剛下課,教室外麵就進來一個人找張琳,張琳答應一聲就出去了,羅成還說“你啊你,眼看著自己的女人被人叫出去,你咋不知道追呢!”,我說“追個P,你以後少說她是我的女人,我倆現在沒啥關係!”。
隨後我跟羅成就去食堂吃飯,路過操場的時候,就見大菠蘿和張琳在籃球架低下說話呢,我當沒看見,抹了一下頭頂的飄逸長發,裝作很酷的樣子走了過去。
這時候剛過完元宵節,外麵還有賣爆竹的人,我和羅成閑著無聊就買了不少“大地雷”,按照羅成的說法就是為了響應黨的政策與號召,今天我倆就要來一場校園掃黃,隻要聽到那裏傳出竊竊私語的聲音,無論啥事,直接一個“大地雷”扔過去!
也可能是剛開學的原因,一些分開已久的情侶晚上都不回寢室睡覺,在操場偏僻的角落裏做壞事,羅成還說“春天!是一個充滿繁殖氣息的季節!如果咱倆不出手整治,這些學生的爹媽,很容易喜當爺或者喜當姥爺!”。
到了晚上九點,我和羅成出手了,沒人帶著二十枚“大地雷”向著操場前進,出門之前還聽了一首紅軍奏曲,澎湃的音樂帶起的我活躍細胞,等下了寢室樓,我問羅成有沒有可能見到直接打火包的情侶,羅成說這個不好說,要看憋到什麼程度,反正聽到聲音就仍“大地雷”就行!
沒過多久,操場上就響起一陣陣爆竹爆炸的聲音,並伴隨著女生的尖叫和男生的怒罵,期間我倆還被人發現了,一個男的氣的不行,上來找我倆理論,等看清我倆的長相,低著頭立馬就走,嗎的,這給我和羅成逗的,嘎嘎笑。
“校園掃黃”結束,我倆就回寢室,路過籃球架的時候,還碰到張琳和大菠蘿了,看她倆的意思,這是要去操場偏僻的地方啊,羅成還問張琳“這麼晚不睡覺,要幹啥去”,她倆沒說話,一直往前走,羅成對著空氣罵了句“我艸”,然後點燃一個“大地雷”就扔了過去,我心說“完了,羅成這貨肯定又要陷害我”!
跟我想的一樣,“大地雷”響了之後,給張琳和大菠蘿嚇的不行,尤其是大菠蘿,抱著腦袋趴在地上,等他發現這是我倆的惡作劇後,立馬就急了,問是誰仍的,羅成趕忙說不是他,然後用手指著我。
大菠蘿二話沒說就走了過來,然後問我是什麼意思,我沒慫,牛比轟轟的說了句“什麼叫我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明白你這話的意思?要不你說說我的意思是什麼意思?”,我是故意這麼說的,大菠蘿還真被我這句話繞住了,想了半天才說“行!你有種!”。
這期間張琳一句話都沒說,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我,我見大菠蘿沒有要動手的意思後,甩了一下頭發,跟羅成轉身回了寢室,可羅成今天也不知道咋了,說“沒玩夠,要玩點更刺激的”,我說“玩啥”?羅成說“要不去女寢溜達一圈,長這麼大去女廁所都沒幾次”!
我說“這個主意好!他嗎的可能還會看到一些比較赤幾的場麵,要是有女生在洗澡,被咱倆看到,那可就....”。
臥槽,不好意思,一激動寫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