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項超的這個問題我沒怎麼緊張,現在有羅成在,就算挨揍也有個伴了,何況還不一定會被打,我說是陪她逛街了,怎麼了?
我這話剛說完,項超抬腿就照著我踢來,不過他這次倒是有點裝大了,就在他要踢到我的時候,身邊站著的羅成抽出甩棍,“啪”的一聲,打在了他的腿上,這一下打的特實在,項超捂著腿倒在地上,咬牙切齒的說不出話,疼的他眼珠子都出血絲了!
看到這一幕,我心裏喝了一聲彩,嗎的,太解氣了!
片刻後,項超跟他的人說了句“上”!,我和羅成趕忙往門外退,羅成在前麵拿著甩棍揮舞著,我手裏啥都沒有,就在他身後一頓罵,還朝著項超的人吐了好幾口吐沫。
不過我大意了,這寢室走廊經常有學生尿尿,可能我就是踩上尿了,一下就滑倒了,順帶著連羅成也拉著一起向後倒去。
地麵是瓷磚的,腦袋還磕了一下,一瞬間眼前一黑,等我再次看清的時候,項超的人已經圍住了羅成,羅成雖猛,卻架不住人多,除了剛開始還能揮舞幾下甩棍,之後邊任由人家踢打。
我想爬起來去幫他,卻被閑在一旁的人給按住,地上的騷臭味給我熏得差點吐了出來。
他們打了我倆大概三四分鍾就停手了,項超從寢室走出來照著我下巴就踢了一腳,讓我以後不許在跟張琳在一起,哪怕是說話都不行!完事就把我倆給放了。
我跟羅成對視一眼,現在我倆身上都沾了不少贓物,味道別提多大了,不知道為啥,我倆對視的時候,都不自覺的一起笑了起來,在地上坐了一會,羅成就讓我把他扶起來,說脖子好像被打落枕了,不敢轉動。
我倆先是去水房衝了個澡,脫下來的衣服也不要了,就這麼光著屁股往寢室走,走廊還有挺多人,見我倆這樣,都立馬閃開,估計是以為我倆是精神病。
回到寢室,羅成就說今天太大意了,早知道就帶刀了,我也不知道該說啥,要說鬱悶吧,也鬱悶,但是還挺高興的,畢竟無論從我的角度或者是羅成,都發自內心的把對方當成鐵哥們了,這一頓揍挨的值!
之後的日子,項超和歐利恒一反常態的沒來找我和羅成的麻煩,我也和張琳拉開了距離,我並不是顧及項超跟我說的那句話,而是現在班級裏全在議論我跟張琳有一腿,因為這事項超才打的我,弄的我好像是西門慶似的!
讓我沒想到的是,張琳因為項超打我,還去找他理論了一番,效果一點沒有,副作用卻不少,項超以為我讓張琳去找他的,又把我揍了一次,現在全校就沒有不認識我的人。
幾周後,班主任還把我媽找來了一次,說我上課不好好學習,天天跟女同學處對象,還打架鬥毆什麼的,為此,我媽削減了我二百塊錢的生活費,這無疑是雪上加霜。
遠離張琳後,我每天都跟馬勤勤混在一起,她的開放比傳言的還要猛,跟我在一起啥話都說,經常對我動手動腳的,總說要把我chu男給破了!
這天是周五,我打算回家一趟,好久沒見施軒了,有點想他,巧的是羅成跟我順路,就一起坐車回家,在車站的時候,還遇見張琳了,她問我最近咋不理她,我說沒不理你,就是想好好學習了,沒時間玩。
到家的時候還沒到下午,先是拿著鐵鉗子去河溝紮了不少青蛙烤著吃,然後換身衣服就去了之前的學校找施軒。
到了學校,我先是讓以前的同學幫我去叫施軒,完事就躲在女廁所等著,過了不一會,施軒就來了,左右看著尋找我的身影,趁她不注意,我立馬撲了過去,現在廁所附近的人很少,施軒隻是象征性的掙紮了幾下,就任由我的動作。
摸了幾下感覺沒啥太大的意思,就拉著施軒去了學校的小樹林,在一顆大樹下,我倆互相依偎著聊天,現在這種感覺很好,很平靜,心想要是能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