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邊丘仿似猛然清醒,靈活的長舌揪著方君緊緊不放,兩人就像兩頭受傷的野獸,抱在一起舔舐傷口,目光交接,呼吸交錯,於靜謐中升起一股纏綿的情動……
以往大年三十,家人坐一起看春節聯歡晚會助興,今年多了一個人,活動被打亂了,卻也難得和樂。方君看著手邊的少年,眸光越發溫柔,少年神色怡然,同父母交談時溫文爾雅,偶爾冒出的一兩句地方方言,連方君都沒聽過,卻能逗得父母開懷大笑。方君不由多看了少年兩眼,少年這番遊刃有餘的姿態一點也沒有他先前說的緊張和拘束。
沈豔霞始終顧慮柳邊丘太過年輕,方君跟他在一起以後肯定會吃虧,可是經過方君反複勸解,老人家有所鬆動,不說同意,也沒咬定不讚成。方君覺得這已經很好了,至於作為一家之主的言勇進,他思想很開明,誰說年紀小就不成熟穩重的,他看這小夥子就挺好的,又有教養又懂禮貌,更何況這孩子是能成大事兒的人,方君跟他不會吃苦的。
至於白澤,他雖然什麼沒說,但也沒有表現出不高興,方君他們回來時還是他親自去接的,他隻知道他隻有這一個姐姐,她幸福就好,其它都不重要。
在一家子基本默認的態度下,方君和柳邊丘的關係正式確立下來,春節一過二人回到古樓,柳邊丘風風火火地拉她去民政局領證。領證那天,方君特意打扮了一下,柳邊丘是一如既往的帥氣,兩人出現在民政局,猶如冰雪過後萬物回春,一時間光彩奪目。
柳邊丘看看手裏的紅本本,又看看身邊的人,想不過又一把將方君拉進懷裏,吻了又吻,仿佛怎麼都輕吻不夠。方君臉皮薄,來來往往都是人,她不好意思擰了一下少年的胳膊,少年壓低嗓音怪叫一聲,故作凶狠地湊到她耳旁,“回家好好收拾你!”
方君嗔了他一眼,率先進入車裏。
柳邊丘笑得一臉春風得意,邊開車邊放音樂,方君看著他俊朗的側臉,也好心情地勾起嘴角。誰知旁邊飄來一句:
“該把第二個計劃提上日程了。”
“什麼計劃?”方君疑惑地看著他。
少年嘴角一挑,半月彎樣兒的嘴形性感有型,“造人!”
方君臉頰一紅,見他在開車,不輕不重地錘了他一拳,她快速低頭躲過少年灼熱的視線,眼底不無嬌羞。
柳邊丘笑著收回視線,嘴角的弧度越發上揚。
最近幾天方君一直在醫院忙交接工作,今天是最後一天,手上事情都處理差不多,她跟主任和科裏同事打了聲招呼正要離開,正巧遇見下手術的顧涼生。
“什麼時候走?”顧涼生不動聲色地打量眼前人,他依稀記得最初見麵時她在他麵前流露的局促和緊張,眨眼間一切都變了,又仿佛什麼都沒變,隻是在她身上再也找不到當初看他時那種小心翼翼的眼神了。
柳邊丘仿似猛然清醒,靈活的長舌揪著方君緊緊不放,兩人就像兩頭受傷的野獸,抱在一起舔舐傷口,目光交接,呼吸交錯,於靜謐中升起一股纏綿的情動……
以往大年三十,家人坐一起看春節聯歡晚會助興,今年多了一個人,活動被打亂了,卻也難得和樂。方君看著手邊的少年,眸光越發溫柔,少年神色怡然,同父母交談時溫文爾雅,偶爾冒出的一兩句地方方言,連方君都沒聽過,卻能逗得父母開懷大笑。方君不由多看了少年兩眼,少年這番遊刃有餘的姿態一點也沒有他先前說的緊張和拘束。
沈豔霞始終顧慮柳邊丘太過年輕,方君跟他在一起以後肯定會吃虧,可是經過方君反複勸解,老人家有所鬆動,不說同意,也沒咬定不讚成。方君覺得這已經很好了,至於作為一家之主的言勇進,他思想很開明,誰說年紀小就不成熟穩重的,他看這小夥子就挺好的,又有教養又懂禮貌,更何況這孩子是能成大事兒的人,方君跟他不會吃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