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一片可怖的寂靜,隻能聽到眾人呼吸的聲音。
情緒在一瞬間衝刺上了巔峰又突然急轉直下的巨大落差讓所有人都隻能目瞪口呆的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
所有人都怔怔然說不出一句話來。
看起來,似乎都是麵容呆滯毫無異議。不過……
少吃一頓會死麼麼麼麼麼麼麼——!
起碼,有很多很多的人在心底悲憤無比地衝著備受法老王寵愛的年少王弟的背影如此咆哮。
***
王宮外,陽光正好,荷花池中粉荷嫩葉清香沁人。
結束用餐的年輕法老王緋紅色的瞳孔落在他那還在和手中的大麵包努力奮鬥的小王弟的身上。
察覺到少年王的視線,年少王弟放下手中的東西。
他跪坐在地上,一手撐地將身體向前傾去,另一隻手向他的王兄的方向伸去。
“王兄~~~”
他說,笑眼彎彎,一臉期盼。
坐在地麵的年輕法老王那端著黃金鑄成的精致酒杯的淺褐色的手向上揚了揚,避開了對方伸來的手。
熏紅色的葡萄酒在金色的杯中蕩了一蕩,濺出來幾滴。
“……王兄!”
“不行。”
年少的王弟伸手竭盡全力地想要搶到少年王手中的酒杯。
無奈身矮手短連手指的長度都不如他的王兄。
就算他整個人都趴在年輕法老王的身上,那伸出的繃得直直的手也怎麼都夠不到那舉得高高的酒杯。
於是,他隻能眼巴巴地看著在少年王示意下走過來的侍女將那散著誘人香氣的熏紅液體端走。
他淺紫色的大眼睛對他的王兄怒目而視。
看著他的王弟雖然是對他怒視但是卻完全沒有絲毫殺傷力的稚嫩可愛的臉,年輕的法老王左手習慣性摟住那幾乎整個人都趴在他身上的小王弟的腰。
他抬起右手,如安撫小寵物一般撫摸著那軟軟的發。
不是他小氣,他飲用的葡萄酒雖然頗為珍貴但也珍貴不到杏仁那份上。
王弟喜歡的東西他從不吝嗇,更何況乖巧可愛的王弟從來不會找他要一些不該去要的東西。
隻是上次,王弟找他討要葡萄酒,他覺得自己常日裏當做尋常飲品喝的東西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便給他了。誰知道王弟才喝了兩杯就醉得一塌糊塗不省人事,若不是因為那杯酒他自己也喝了的話他說不定還會以為誰在酒裏下了毒。
結果匆匆趕來的醫師祭祀稟報他說王弟隻是喝醉了的時候他是又好氣又好笑。
本還想將其好好訓斥一頓,隻是第二日,看著他的王弟抱著頭蜷縮在他懷裏頭疼得臉色都有點發白的模樣,他實在狠不下心再罵一頓,最後隻好不了了之。
但是他這個笨蛋王弟偏偏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這才過了幾日,便又忘記了當時難受的那個勁兒,非討要他手中的葡萄酒不可。
軟軟的……
年輕的法老王的右手撫摸了一下那軟軟的發絲,便滑下來,輕輕揉了揉那正用一雙大眼睛瞪著他的王弟白皙的頰。
手指舒服的感觸讓依然是一臉麵無表情冷淡神色的少年王下意識捏了一捏。
然後他的手被某位得不到想要的東西而鬧別扭的王弟啪嗒一下打開了。
俊美的法老王揚一揚眉,沒說什麼,右手放下來,順勢環上了他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