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難那個小販了。”這是個仙道樂於分享的好消息。
“噢----”越野誇張的拖長了音,視線追隨著離去的搖曳身影,用手肘撞撞仙道,“你不覺得她似乎看上你了?!”
“她還說,”仙道把兩隻空酒杯送到越野手裏,看著他眼裏閃過的興奮光芒微微一笑,“你是我的跟班。”
喝的微醺的仙道從床的一邊滾到床的另一邊,似乎不該刺激越野,不然也不會被他抓住灌下這麼多酒,可是就是忍不住阿。仙道對這樣的自己無奈的搖搖頭,又從床的一邊滾到另一邊。
夜已經很深了,風卻還是潮熱的,從半開的窗子吹進來,把沐浴後殘留在皮膚上的一點涼意幾下就吹的蕩然無存。流川還沒回來,兩個人在一起也不覺得擠的大床現在顯得尤其的寬敞,甚至寬敞到空曠。
用手拍拍身旁的空處,仙道的心裏忽然生出一點點寂寞,這寂寞讓他有些難過。為什麼難過……。
仙道拒絕讓自己進一步的想這些潛在的可能,他慢慢弓起背,把頭藏進陰影裏。控製自己的◤
“也許,我是說也許和他參與的地下賭局有關!”水戶苦笑著抓住藤杖的一端,無可奈何的甩到一邊,“我隻知道最近有人出很高的價錢在買他們的命。你知道他最近和那個叫鐵男的連贏了多少場?31場!如果那個地下的賭局是我開的,我都想找人幹掉他。我提醒過他,不過你也知道他的脾氣。”
仙道揉揉額角。魔法師的脾氣一般都是和能力對等的,或者說他們這些陵南魔法學院的魔法師大多都是自信到自負的地步。討厭被別人幹涉幾乎是通病,即使自己也不例外。
水戶掃了一眼在角落給自己使眼色的野間,安撫的朝他笑了下,“再詳細的情況我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知道在這裏混,最重要是分清什麼是該知道的,什麼是不該知道的。”
“謝謝!”仙道站起身,他不是來敘舊的,就像他開始說的,以他的身份在這裏呆得過久或頻繁出現會給水戶帶來麻煩。
“仙道……,”水戶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用手指飛快地在桌上寫下了幾個字,“他或許會在這裏。”
站在奧瑞納街這扇相對於下城區絕對過於奢華的深栗色雕花大門前仙道躊躇了一會,最後還是推開門走了進去。畢竟大白天在一家妓院的門口徘徊被人看到並不是件多麼值得高興的事情。
“請問……有人嗎?”仙道眯著眼努力適應著眼前暫時的一片漆黑,他想到這裏的光線會暗些,隻是沒想到會這麼暗。
有女孩的笑聲從周圍傳來。等仙道完全適應了這種昏暗,才看清眼前是由一層層顏色豔麗的絲絨和細紗簾子裝點的空間,稍亮一些的地方可以隱約看到簾幕後晃過的窈窕身影。然後幾張妝容不整的臉從簾子後露出來,好奇的打量著眼前這個沒選對時間的來訪者。
“大人來的似乎有些早,”說話的是一個隻穿著水紅色胸衣的女孩,見仙道扭頭看向自己,挺挺露在胸衣外的一段胸脯,“有熟悉的女孩嗎?不然可以考慮一下我。”
“我找……三井。”仙道覺得自己的臉皮還是相當厚的,但是麵對這麼直白露骨的引誘還是讓他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垂下眼簾,想著還好是自己來,如果是流川,將會是多麼尷尬的處境。
“你聲音小點!其他人還在睡覺。”另一個穿著淺黃色紗裙的女孩用鄙夷的眼神看了眼仙道,掩著嘴打了一個哈欠轉身消失在層疊的簾幕後。
“她不怎麼喜歡您這種身份的人。”女孩似乎覺得麵露窘態的仙道很有意思,索性從紗簾後走出來,毫不羞澀的展示她隻被很少布料遮蓋著的曼妙身體,“不過我們這沒有叫三井的女孩子。”
“……”仙道抿緊嘴唇,也許自己來這裏找三井並不是個明智的決定。
“雖然時間還有些早,不過我很願意陪大人做您喜歡的事。”女孩柔媚的笑著,伸手去拉仙道寬寬的衣袖。
或者應該先退出去,仙道迅速承認了自己的失敗朝後退了一步。
又一個女孩從層層疊疊的簾幕後鑽出來,湊到紅衣女孩的耳邊小聲地說了幾句話。
女孩一臉失望的看了眼仙道,嘟起嘴拉開身後的廉價絲絨簾子,“好吧,進去吧!他在裏麵。”
仙道從故意沒有讓開的女孩身邊小心的挪過去。紗簾後暖融融的空氣裏濃鬱到讓人窒息的香粉味讓他先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在陽光下浮動的粉塵因此而流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