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就是季泓。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你來。”言平安揮手,叫丁越到了蔣父的書房。
然後言平安聽到蔣母的一聲咳嗽,她先去照顧蔣母。
無聊的丁越開始研究蔣父的書房,書房有不少字畫,落款多數都是一個人——蔣梵辛。蔣梵辛應該就是蔣父的名字。除了蔣梵辛的書畫外,其他的就是三個書櫃的書籍,文學很多,但更多的是藝術類書籍、敦煌各種圖冊以及研究進展,還有一個小書櫃是曆史書籍,丁越看了看,多數都是民國曆史。
看來蔣恒如現在的儒雅還真不是一天兩天的,從小就在這樣的環境下成長,什麼粗鄙之人都能熏染出藝術儒雅之氣來。丁越上大學時候,有幾個書生氣同學的氣質就是超出他人,連桃花運都要比其他人多多了。這完全不難解釋,蔣恒如為什麼這麼招女人喜歡,還是死心塌地的那種。
蔣母入睡還要好一會,丁越繼續觀賞書畫,匆匆掃了一眼,他看著書架的書籍。看著看著,他發現幾本書的特殊。
這幾本書的內容是關於敦煌文化的解析,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他的書作者。作者有兩個人,一是蔣梵辛,第二個竟然宋廉。
他們很熟?
這套書籍一共四冊,他隨即抽出了看上去最厚的一本,翻了翻,還真是讓他有了意外收獲——幾張宋廉送蔣梵辛的卡片。
“蔣兄,生日快樂。他年離別,竟有多年不見。現送一卡片,聊表思念。”
“蔣兄,恒如穩重但不笨拙,聰慧但不淫巧,已超越你許多。弟非常開心。”
“蔣兄,此事關係雖重,但不可以多責怪恒如。而且恒如年輕,很多未能想通,責備過重,適得其反。”
隻有這三張,前兩張的語氣詼諧幽默,他們關係非常不錯,但是第三張,語氣就嚴重了很多。
“此事”,是什麼事?
那邊,言平安也過來了。
“你知道這是什麼事麼?”丁越拿著第三張卡片問言平安。
言平安見了驚訝說:“你從哪裏拿的?”
“這本書。是伯父和宋廉工作參與創作的一本書。”
言平安明知道不該看,但是央不住好奇心作祟。
“這件事,我猜測就是那一樁盜竊案。但是我不確定。”
“你說的盜竊案應該不是我知道的那一起盜竊案吧。”
“應該隻有一起,就是你知道的那一起。”
“小言,你一定要好好地跟我說說這件事。這是蔣哥的心結,我猜這一定是蔣哥的心結。”
“你很關心蔣恒如。”
“我當然關心。我關心蔣哥,而且,你不覺得就是因為那件事蔣哥和他的爸媽關係越來越不好了。你現在是他的女朋友,你的關心會更加適合。”
言平安無奈笑笑,自己還算是一個女朋友,更像是一個高級保姆而已。
“可是我了解的不多。”
“一定比我多。”
看來如果今天不給丁越一個滿意的答複,丁越是不會死心。
“我了解也是從報紙從網絡,那時候信息不發,資料有限。你了解的就是我了解的。”
“可是你在他身邊這麼久了,不應該知道的不多。”丁越疑惑。
言平安說:“怎麼說呢。趙鑒一直因為他妹妹的死對蔣恒如百般刁難,不是業務上刁難,就是人際關係上電腦,那時候我因為處理趙鑒的事精疲力竭,但是也了解到一些東西。”
“之前蔣哥受到網民輿論攻擊就是因為這個。”
“你說香港拍賣會那次?”
丁越點頭。
“那一次我也很奇怪,明明關注點應該在藝術品在競拍人但是突然就冒出一夥人開始翻舊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