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不情不願,李涵虛看著有點生氣。
“我們重心還是我們那一批貨……”
“霍爾。”
“怎麼?”
“不合適,那一批貨暫時不合適帶出去。我認為我們的重心應該是重點發展公司業務,站穩腳跟。”
“然後呢。”
“既然可以通過正規手段賺錢,為什麼還要通過其他的手段。膽戰心驚,朝不保夕……”
“什麼時候朝不保夕。我做這行,你還是個窮學生。這方麵我有經驗。”
“今時不同往日。我們的下線有多少都跟著進去了。幸好他們對我們一無所知,否則我們可不是什麼牢底坐穿。”
“季青白,這是我們說好了,一個月內運出這批貨,怎麼,你要反悔?”
“我從來就沒有答應過。”
李涵虛一聽,當即罵了一聲娘。
“什麼都說好了,你跟我來這一招?”李涵虛指著記季青白說:“你現在要當好人。”
“霍爾,你為什麼一直這麼急躁。你也見過警局,你知道國家對這個把控嚴格,前年,去年,幾年,乃至明年後年,我們都不能做了。”
“我告訴你,文物這個東西隻會越來越稀少,越來越值錢,同一件文物,明年就會比今年的值錢。而把控的力度隻會一年比一年嚴格。”
“看來我們誰都不能勸服誰。互相冷靜冷靜。”等了半天,季青白說。他拿起了手機,離開了酒店。
待季青白走後,李涵虛目光突然就變的凶狠毒辣。
“程引,你看出來了。”
程引是李涵虛手下,但身手不錯,體格健壯,也是李涵虛的保鏢。季青白和李涵虛談事情時,幾乎不會避諱程引。
程引說:“看不出來。”
“說實話。”
“他好像開始不服您了。”
李涵虛冷笑:“你什麼時候就看出的。”
程引說:“就是近一年,他開始和北越合作後。表現的很明就是最近,尤其是丁越開始認真工作,他表現的更加明顯。”
“表現怎麼明顯了。”李涵虛繼續問。
程引摸不透李涵虛,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你說!”李涵虛發話。
程引望了李涵虛一眼,底氣頗為不足。
“他很想做白道生意,不想跟你一起做走私。之前他隻是勸你,但是對你的話還是照做不誤,但是現在他已經可以反駁您了。”
“你知道為什麼麼。”李涵虛冷笑問著。程引搖搖頭,表示不知。
“因為他翅膀硬了,想踢走我。”
“我認為不能。”程引說。
李涵虛好奇看向程引。
“他要是想踢走您,他怎麼做聲音,他現在的一切都是您給他的。”
“哈哈,沒錯,是這個理。他現在的一切都是給我他。我必須讓他知道沒了我,他豬狗不如!”
程引垂頭,表示非常認可。
李涵虛與季青白認識了二十多年,一同共事了二十多年,季青白了解李涵虛不敢說,但是李涵虛可是將季青白的祖祖輩輩都挖透了。無父無母的窮小子愛上了富家女,可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他必須要用些手段才能得到富家女,如果不是自己,他能成功飛到英國麼。不隻是這一樁,李涵虛掌握了不少資料。他就不信季青白真的有能耐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程引。”
“您吩咐。”
“警告一下季青白,誰的手都不幹淨,出了事情,大家一起遭殃。”
程引立即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