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鬆山摸了摸肚子點點頭。
“想吃什麼，跟小夏說。”然後大勇叫來了小夏，大勇在吳鬆山的注視下，離開了審訊室。大勇暗暗吐出了一口氣，回到了辦公室。前腳邁進辦公室，就見到笑眯眯的領導。
領導為大勇鼓掌，二隊長小薑在旁坐著，見到領導鼓掌了，他也不情願的鼓掌了。大勇有點不好意思，他現在腦子還有點累，此刻的他不需要掌聲，想要休息一會。
領導說：“吳鬆山今天表現的不錯。還真是多虧了陳媛。你是從哪裏拿到這麼爆炸的消息。”
大勇說：“丁越告訴我的。我們最近一次我們出去喝酒，他問起吳鬆山，我簡單說了吳鬆山的嘴巴很緊，什麼都問不出來，然後，他就把陳媛和吳鬆山是父女的事告訴我了。誒，我這個可不是泄露機密，我什麼都沒說。”
功勞是確定有了，但是這份功勞不能帶黑，大勇可要極力撇清自己。而且，他說謊了，大勇早就知道陳媛是吳鬆山的女兒。他之前不說，就是為了防二隊長小薑。小薑背後有靠山，但是小薑這個人有點清高不屑於用背景，而大勇呢也想往上走，但是他沒有靠山，既然沒有靠山隻能靠自己的小手段了。
“不算不算。”見大勇即將立功，領導連忙說不算。要是換做平時，早就算賬了。這就是有功勞的好處，什麼人都要捧著你。
那邊小夏帶著一份全是粵菜的菜單回來彙報，領導同意後，小夏叫人去訂飯了。吳鬆山吃過飯後，小夏找個休息室讓他小睡一會，四十分鍾，大勇繼續在審訊室審問吳鬆山。
進入審訊室前，大勇先去休息室看望吳鬆山，睡醒之後的吳鬆山狀態還有點蒙，喝了一口大勇倒的茶水，整個人精神了不少。
“怎麼樣？”大勇問。
“好多了。”吳鬆山說。
“那我們繼續。”大勇率先離開休息室。重回審訊室，二人對坐，氣氛比上午有所緩和很多。
“說一下劉藝杉的哥哥。”
吳鬆山突然抬眼，看向大勇，眼神有點躲閃。
“我其實沒有見過劉藝杉的哥哥。”
“你沒有見過？”大勇有些驚訝。
“可是劉藝杉說你見過。我該信誰。”緩和的氣氛再度嚴肅起來。
吳鬆山也緊張：“我沒有見過。我想見，劉藝杉經常說她哥是南方高官，這樣的人物，我怎麼會不想見，但是她一直拒絕。我有一次很不高興，因為她藏著掖著。劉藝杉這才同意了見麵。但是最後也沒有見成。因為他哥臨時有事取消見麵。通過這件事，我算知道，她或許根本沒有這個哥哥，更別提什麼高官的哥哥。這也是我有了退出決心的契機。”
“你對劉藝杉的高官哥哥就不好奇麼。”
“好奇，當然好奇。後來我雖然不說什麼，但是我私下必須要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