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你也不能擺脫了那個卡通少女。”
“沒錯，這是最可怕的，我擺脫不了。我和陳媛一同住著，雖然我們不會交流，但是我們可以互相感覺到出，我們很想擺脫，可是就是擺脫不了。但是，陳媛不知道我已經成為一個間諜了。我知道陳媛一直在調查這個卡通少女是誰，陳媛很厲害，別看比見識下去，她不僅查到了吳鬆山的下落，她也查出了卡通少女的身份。”
“她是如何查出的。卡通少女到底是誰。”丁越已經迫不及待。
“陳媛經常去河南，與老金有很多聯係，她得到一手資料，告訴我時用了另外一手的假資料或者是不重要的資料，她曾經在你的手下做過工作，積累的不少人脈，通過這些人脈，她了解了不少當年的事。順藤摸瓜，總會有點眉目。這時候，吳鬆山似乎是流浪累了，聯係上了陳媛。哎，吳鬆山真是個掃把星。”
故事發展到了吳鬆山，看來其中的進展開始複雜了。
“吳鬆山不滿意他過去的生活，他不想和要飯的搶飯吃，也不想睡大街，他想住舒服的地方。要說吳鬆山一生命好啊，他的一生都在吃女人的飯，年輕的時候吃女朋友的飯，老了吃女兒的飯，陳媛雖然討厭他爸，但是他爸提出了要求，他也不能不同意。陳媛為吳鬆山找房子，為吳鬆山忙前忙後，但是吳鬆山倒是不怎麼領情。一開始我不理解為什麼吳鬆山對陳媛的態度很差勁，後來我明白了，陳媛是勸他爸自首。而且陳媛手裏有大把的資料，可以幫助吳鬆山減刑。”
減刑，果然是減刑。吳鬆山現在還逍遙，丁越想來就生氣。
“對於吳鬆山而言，他更願意低頭做人，也不願意去坐牢啊。他知道陳媛有這種想法，還是堅定不移的時候，他會怎麼考慮。”
丁越不敢繼續想：“你是說吳鬆山不同意，所以他……”
“他背後有人撐腰。我猜是那個卡通少女。”
一時之間，丁越難以消化這些信息。按照阿梅的說法，也就是說，陳媛的失蹤也有可能是吳鬆山造成的。
他想阿梅求證這一點，更確切的說，是想得到了一些讚同。
“吳鬆山賣了陳媛？”
阿梅猶豫的點點頭：“可能是。”
“陳媛是吳鬆山的女兒啊。”
“又不是第一次了。”提起吳鬆山，阿梅臉上的鄙夷之色從未消失過。
“那卡通少女到底是誰？”
提到卡通少女，阿梅又歎了一口氣。這已經不知道是阿梅歎了幾口氣了。
“我這次叫你來，隻能告訴你這麼多，告訴你我的處境很糟糕。我根本不知道這個卡通少女到底有沒有對我的親戚朋友怎麼樣。這一批心狠手辣的人，我信他們能做得出來。”
聽得出來，他們心狠手辣！
陳媛和阿梅的環境比丁越想象的還要水深火熱，比他想象的還要艱難。丁越根本無法想象，生活在一個滿是監視的環境下，人會成為什麼樣子，那種擠壓的空氣一定會讓人透不過氣來。
“卡通少女，你一點都不知道他是誰？”
“他的信息應該隻有陳媛知道。我猜不出來，但是有一次，我聽到他的錄音時候，我發現他的中文並不是很流利。其實他的中文很好，完全聽不出來是外國華裔，但是有一段錄音，他的中文退步的明顯，他平時生活的環境絕對不是中文環境。我猜他是個外國華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