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你問什麼。”丁越心情立刻沉重。
老金聽後,冷笑一聲,這一笑讓丁越心裏發毛。
“還能問什麼,打聽你哥的消息。”
“為什麼?”丁越不解啊。
“不知道。不過他和於春星不僅打聽你哥,而且還讓我聯絡下線。我都金盆洗手了,聯係我幹什麼。”老金撇撇嘴。
“他還聯係過誰。”
“不知道。肯定不止我一個。我聽說好像有張老三,最近他們在南陽的下龍村有交易活動。”老金攤手:“於春星很活躍。誒,對了,你是咋知道於春星和我聯係的?”
老金一本正經,丁越也是一本正經,氛圍嚴肅,老金特別緊張。
“我說丁總,我說的這些不一定是真的。你要是請警察審問我,我可什麼都不知道。你知道的,我幹這行最怕警察。”
“哈哈。”丁越笑出了聲:“放心,我隻對我哥感興趣,其他人不感興趣。是這樣,我很早就知道你了,但是一直沒有時間去找你。而於春星,我是一直在監視,結果發現,他和你有聯係。是,監視,讓人很不舒服。”
“監視”二字一出,老金渾身毛骨悚然,讓老金說不出話。丁越用著抱歉的笑容端起了酒,還示意老金端酒杯。老金心虛的撞了一杯,恐懼已經是深不見底。
不過,丁越還是說了慌,丁越監視的其實是老金。如果他說了實話,老金估計要當場掀桌子。
丁越將老金送到了火車站,還買了一堆玩具禮品叫他帶回給家中的妻兒,老金感動萬分,當場痛哭流涕。
揮手告別,丁越的笑容盡失。
他越想越不舒服,尋了個空位停車場,腦袋抵在方向盤上,心緒極亂,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滴滴滴!
“人死了!”丁越後麵的司機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丁越緩緩透氣頭,在他的視線裏,司機開了車門氣勢洶洶的準備過來敲窗。可丁越一腳油門,早已經飛到老遠。
丁越就是有這種氣人的本事。
“我的蔣大哥,最近一起出去玩啊。我請你。”
蔣恒如始終在忙,丁越一直找尋插話的時機。
“嗯,我最近有點事。我需要請假。”蔣恒如說。
“你去哪裏?”
蔣恒如猶豫,不肯說。
丁越急忙說:“那行,我等你,你讓小張幫你訂票,錢走公賬。”
“這不好。”
“我說了算。”
丁越的語氣不容拒絕,不過蔣恒如也沒有走公賬。三天後的下午,蔣恒如忙完和丁越打了一聲招呼,直接去了機場。在一班通往鄭州的登基隊伍中,蔣恒如站在人群裏並不顯然。
但有人可以輕而易舉的發現蔣恒如的身影。
從蔣恒如離開公司後,他開了自己另外一輛不常用的車子,跟蹤蔣恒如。
飛向河南,南陽也屬於河南。丁越這個“跟蹤狂”已經有了決心,他相信,這一切一定不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