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麼?”趙鑒邊說邊拿出了一隻煙。
李涵虛聞不得煙味,反應極大的咳嗽幾聲。
“我們的事情不是已經談完,我們不要經常見麵。下個停車點,你立刻下車。”李涵虛有些生氣,看來季青白說的沒錯,趙鑒這個人是有點蠢。
“我見不了人麼?”趙鑒白了一眼李涵虛,繼續大口的抽煙。煙味充滿了整個車內,李涵虛已經到了怒火的邊緣,不顧天氣嚴寒,他搖下車窗,煙味散去,他的窒息感也隨之減少了幾分。
“我想了很久,可是想不通,你說的是真的?關於我妹的事,你說的是真的?”
“我不會騙你。趙崢自殺就是因為警察知道她的事,為什麼警察知道她的事,因為她身邊最親近的人告密。雙重壓力之下,所以她才會自殺。”
李涵虛邊說一邊尋找停車點,他要盡快把趙鑒這個人甩下去。可是趙鑒聽了,一言不發的望著前方,突然,他大罵一聲:“這個混蛋。”
李涵虛看了一眼怒氣滿滿的趙鑒,正巧有個停車點,他踩了刹車。
“趙鑒,我不知道誰是這個告密的人,但是,我不希望你情緒受到影響,畢竟我們的接下來的事情……”
“我明白。”趙鑒低頭,悶聲回答。
李涵虛鬆了一口氣:“你明白就好。嗯……”接下來的李涵虛還要去見丁占北,但是他總不能帶著趙鑒去見丁占北。李涵虛正在腹中編排理由說辭,那邊趙鑒已經開門迅速下車,連聲招呼也不打。
這個時候,李涵虛這才真正的算是鬆了一口氣。盯著趙鑒離去的背影,李涵虛搖頭冷笑,這還真不是一個能合作的夥伴,看來接下來的生意還真的要從長計議了。
“董事長。”李涵虛氣喘籲籲,看起來是真的為丁占北奔波勞碌。
“小李,你先喘口氣,坐下歇會兒。”丁占北叫秘書端過來一杯茶水。
“謝謝董事長。”李涵虛言語表示感謝,但是沒有坐,丁占北滿眼逃避,而丁越身上帶著戾氣,看來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而起,暴風雨即將到來,李涵虛絕對不會坐下。
“董事長,您找我有事?”李涵虛再次問說。
“我們是正規企業,合理避稅可以的,但是逃稅絕對不可以。”丁越將一份藝術品的合同推至李涵虛的麵前,整個動作緩慢有序。
李涵虛假意的看了一眼合同,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這不是逃稅,也不是避稅。藝術品的價格虛高虛低的情況都有。一元的藝術品也能賣出一百萬,一百萬的藝術品可能一文不值,定價方麵,我認為完全沒有問題。”
“一件上個世紀的藝術品隻會價值一元?當海關是傻子。”丁越盯著李涵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