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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然第一反應就是起身回去。
薑蕭眼疾手快扣住人,熟練地安撫傲嬌:“PK已經開了,你現在回去得開直播平台,還得找月沉的房間,肯定錯過不少鏡頭。”
越然覺得有道理,順著台階就留下了。
想了想,他疑心地回了一下頭,恰好對上笑意還未收回的薑蕭。
越然:“……”
薑蕭:“……”
越然頓時升起一股心事被拆穿的惱羞成怒。
薑蕭趕在他炸毛前摟好他,俯身親一口,把他的頭轉回去:“看,開了。”
越然掙紮兩秒,決定不和他一般見識,開始專心觀戰。
競技場的二人刷在了幽暗森林。
他們的服裝都是暗黑風,開場後動作很一致,專找暗的地方走,一邊走一邊觀察四周,並特意繞了一個圈,結果一個繞左一個繞右,完美地就錯開了。
[公屏]魚七秒:寶貝兒,哪呢?
眾人嘩然。
[公屏]青:寶貝兒?難道這兩個也有奸-情?
[公屏]毒你鴨:不可能,月神在繁花幻妄沒號,魚神不愛玩號,更沒和月神排過,根本沒交集好嗎?
[公屏]你曾經是我:沒交集?出門右拐,請看一下忽然爆出的烈星。
[公屏]太陽落山:對,這些大神在一起前連點蛛絲馬跡都沒有。
[公屏]手機總沒電:那啥……繁花的來句公道話,我們魚神一直是這個畫風的。
[公屏]陽沉一生堆:呸,陽沉鎖死,陽沉鎖死,陽沉鎖死,誰都別想下車!
[公屏]衣冠琴:過時的P有什麼好追的?人要懂得向前看[微笑]
賽場和觀眾區不共用頻道,月沉並不知道一個稱呼引發了怎樣的討論。
他找到一個稍微安全的地方,給了回複。
[公屏]月沉:你在哪呢?
[公屏]魚七秒:(1,1)
[公屏]月沉:等我。
[公屏]魚七秒:快來,我已經**難耐。
[公屏]魚七秒:饑[微笑]渴
[公屏]月沉:[微笑]
[公屏]狗狗愛舔毛:我咋覺得這兩個微笑很有深意?
[公屏]空格:哎油,原來魚神是這個畫風~
[公屏]追星女孩:我趕腳魚神和我家墨神應該很有共同語言,這流氓範一樣一樣的。
[公屏]風流動:作為受害者之一,我很負責地告訴你們完全不一樣好嗎,墨神是流氓,魚神那是鬼畜,繁花的同胞有嗎?
[公屏]來呀流浪:有,同被魚神玩過,他可鬼畜了[流淚]
越然見魚七秒發的是真坐標,抽空看看公屏,也對這位大神有了新的認知。
這ID一看便是取自那什麼“魚隻有七秒鍾的記憶”,他之前本以為魚七秒是個清新,原來性格這麼鮮明。他好奇了:“你和他熟嗎?”
薑蕭道:“認識。”
越然道:“月沉他們和他也認識唄?”
薑蕭道:“月沉應該沒見過他,他那兩次季軍,月沉都沒進決賽。”
越然“哦”了聲:“他是什麼樣的人?”
薑蕭淡淡道:“是個神經病。”
越然:“……”
他pk都不看了,連忙回頭望向薑蕭。
相識至今,這好像是他第一次聽薑蕭這麼評價一個人。
薑蕭道:“我和他以前就認識。”
越然驚訝。
“高中一個學校的,”薑蕭補充,“校友,關係一般。”
哦,也對。
一個冷淡一個神經病,連玩遊戲都沒進一個服,確實不像是有交情的。
越然結束八卦,重新看向戰局。
月沉和魚七秒已經相遇。
二人的技能多需要讀條,便在樹林裏各種走位,你死我活。雙方開的都是大號,也都有稀有種,打起來十分激烈,幾乎看不出血量優勢。
不過這個“幾乎”沒持續多久。
因為月沉很快就給自己加了一口血。
魚七秒的攻擊頓時犀利,大有“你加多少血,我翻倍給你打下來”的趨勢。
月沉則見招拆招,見縫插針地再次給自己刷血,拖到最後終於以微的差距贏了,此時他隻剩一絲血皮,大概一個普攻就能帶走。
觀眾大呼過癮,頻道消息刷得飛快,嚷嚷著再來一局。
魚七秒似乎也沒打過癮,起身後發了條消息。
[公屏]魚七秒:開個房?
[公屏]月沉:行啊。
[公屏]魚七秒:等我拉你[飛吻]
觀眾立刻不走了,準備求個房間號。
薑蕭看向懷裏的人:“繼續看?”
越然道:“不看,打排位吧。”
薑蕭又試探一句,見魂師這次不是口是心非,估摸可能是被PK勾起了癮,於是好脾氣地放開人,和他進了排位。
二人積分為零,在低段區毫無遊戲體驗,很快砍瓜切菜地升到了三段,然後遇見了也一路砍瓜切菜上來的白正陽和秦修傑。
場上四人:“……”
“和上次一樣,他們肯定先秒我,”白正陽趁著還在倒計時,道,“你不是一直提倡智取嗎,來,贏一個我看看。”
秦修傑道:“咱們前幾把確實都贏了。”
白正陽道:“那是我的功勞。”
秦修傑不和他較真,恭維道:“是,老師厲害。”
白正陽道:“別廢話,這局怎麼打?”
秦修傑看了一下。
地圖是個峽穀,穀內是鬱鬱蔥蔥的樹林,上方有座能容納兩人並肩的橋,整體看是上下兩層的結構。雙方刷在峽穀的兩側,抬頭便遙遙地望見了對方。
他想了想,道:“走橋直接打。”
白正陽道:“那和上次有什麼區別?”
“分割他們,”秦修傑道,“我用刺穿,你緊跟著加暈眩。”
白正陽畢竟打過比賽,一聽就懂。
二人於是直奔木橋,見對麵的人同樣走橋,便做好攻擊準備,很快迎上了他們。秦修傑掃一眼距離,立刻按下了刺穿的技能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