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在藤原美佳的耳旁響起,讓她不由得睜大了眼睛。

“風鳥院……杏香!是你幹的是不是!一切都是你幹的是不是!!”

“開什麼玩笑,”風鳥院杏香突然笑道,“我隻是被得權之後的宮澤惠威脅而已,否則她會把你親愛的母親也給逼死。不然……你以為現在你住的這個房子是誰給你的?”

“我隻是作了一個學妹應盡的職責,不想讓你步入你藤原伯父的後塵而已。還有,你怨恨的對象沒有錯,宮澤惠本來就應該是一個孤兒。”

“她隻是為了報複你,亂攀了高人而已。”

“那麼,學姐,以後不會見麵了,拜拜。”風鳥院對藤原美佳揮揮手,然後將頭轉向一旁的幾個男人,“你們也不要為難她了。走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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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是高傲的公主!不是以前那個任人宰割的卑賤之人了!”宮澤惠在漆黑的走廊上奔跑著,衝向唯一亮著微光的出口。

而在她將要抵達出口的時候,在出口光芒之處出現了一位身著以黑布為底,映襯著會浮動的淺色紋跡的黑發少女。

“困惑於黑暗的可悲之影,傷害和鄙視他人,充滿罪惡的靈魂……”

“……要死一次試試嗎?”

“啊啊啊!!!!!!!!!!!!!”

“為什麼……”藤原美佳迷茫地看著眼前的地獄少女,她此刻在乘坐在地獄少女劃駛的小船上,同乘坐的還有還在昏迷的宮澤惠。

“不是說我讓宮澤惠下地獄,我下地獄是我死後的事了嗎?為什麼會這樣!!”藤原美佳憤怒地吼道。

“因為,你也被怨恨。而怨恨你的人,是在你消除怨恨之後流放你的。”地獄少女麵無表情地解釋著。

“藤原美佳!送我下地獄的你也報複了嗎?哈哈哈!!”不知何時,宮澤惠已經醒了,坐在一旁諷刺著藤原美佳。

“你這賤貨說什麼啊!”

“你才是賤貨!你這種卑賤的人和我這個高貴的小姐怎麼能夠相提並論!!”

繼續無視已經扭打起來的兩人,閻魔愛隻是劃著船。

“這份怨恨,將流向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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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澤家宅,大書房。

宮澤悟一坐在象征著權力類似於王座的椅上,一臉慈愛地撫摸著趴在自己腿上之人的長發。

“杏香果然和你母親長得很像呢。”

“是的,爸爸。”

風鳥院杏香隻是靜靜地閉上了眼,胸`前的衣襟由於身體躬著,露出胸上麵的一塊雪白肌膚,唯一奇怪的,是上麵多了一個類似於黑色火焰的印記。

兩支白色的分別寫有藤原美佳與風鳥院杏香之名的蠟燭被放置在一個已陳放了眾多蠟燭的白色大缸裏。

“你的怨恨,我已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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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一片蔚藍,與海洋連成一片。

“拉可有什麼疑問麼?”感覺到站在自己身旁的人的沉默,薩莉不由一笑,“是忍足侑士嗎?”

隻見拉可有些遲疑地點了點頭,回答:“是的,小姐。在下確實有點想不明白,按理來說,忍足侑士有本事並且不用那麼……委曲求全。”

“嗬,的確,”薩莉突然張開雙手吹著海風,金色的發絲頓時飄揚,“這場戲最大的贏家就是他了吧,不用自己費神費心,隻要把戲演好就行了。最後不也因為風鳥院杏香的真實身份揭密,他也暫時擺脫了聯姻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