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伊微微歎了口氣,戀愛中的人真的是白癡點的,傳說中的當局者迷,並不是很輕易就能夠打破的吧?
“她吃醋?真的?”司白後知後覺地從沙發上彈跳起來,雙眼瞪得大大的。
佐伊重重地點頭,媽媽咪呀,這娃終於相信了!
“砰!”
司白摔門而走。
“唉,又是一個為情所困的孩子啊……”佐伊感歎地去拿了一個幹淨的水晶杯,倒了一杯司白沒喝完的紅酒輕抿了一口。隻是這一口,佐伊便發現了不對勁。盯著高腳杯中的紅酒一陣猛瞧,下一秒,立馬撲向了桌上所剩無幾的紅酒瓶。
混蛋司白喝得竟然是她一直收藏著舍不得喝的94年鷹鳴酒!
佐伊現在有殺人的衝動了。當初這東西可是被她細心收藏著,現在……司白這個混蛋竟然!竟然把它當啤酒喝了!
想當初,佐伊難得去一趟那所謂的“老媽”家,她又收藏紅酒的癖好,佐伊又有誤打誤撞碰好事的運氣。當佐伊在她家迷路的時候,碰巧看到了她從酒窖裏出來。
或許是佐伊的血液裏流動著她收藏紅酒的愛好,所以佐伊看到酒窖也興奮了起來。好說歹說,威逼沒有利誘地進了她的酒窖,並成功地弄到了幾瓶上品紅酒。
佐伊記得很清楚,當時還跟她大吵了一架,吵得特凶的那種。
可司白那白癡,那混蛋竟然把她冒著生命危險弄來的酒就這樣消滅了!!
若果佐伊到她的小型酒窖裏看到紅酒少得不止這一瓶,估計就不是當場暴走了,而是會直接暈死過去……
司白跑出去後一路跌跌撞撞,眼中似乎沒有了焦距,看不到前麵的什麼景象,隻知道她的目的地。
——她吃醋了!他吃醋了!
佐伊的聲音一直在刺激著司白的大腦。
\\
突然,奔跑中的身體被某人猛地拉住,強迫停住了身子。
焦距恢複,兩個模糊的人影呈現在了司白的眼前。
“風言?冷語?”司白有點醉,愣愣地看著抓著她的風言還有旁邊的冷語。
“問你點事。”冷語輕輕地開口,然後給風言使了個眼色。風言了然,拽著司白就往偏僻的地方走去。
“喂,你們幹什麼?”司白跌跌撞撞地跟著風言走,伸手想要將風言的手拉掉,可根本就無濟於事。
KAO,趁醉綁架嗎?
“我問你,這些是什麼意思?……”冷語硬生生地說出了一串英語的諧音。
“啊?”司白有些反應不過來。
冷語無奈,隻好又重複了一遍。
“怎麼突然問這個?”
風言憤憤地踢了腳牆角,不爽地開口:“還不都是佐伊那笨蛋,出去勾搭這勾搭那的。”
司白恍然大悟,看來這是又多了兩個吃醋的呢。隻是冷語說的好像是今生隻此一人的意思。難道,佐伊真的背著她親愛的老婆大人出去亂搞了嗎?
不行不行,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再確認確認好了。
“還有別句嗎?這麼點我說不好。”司白無辜地眨了眨眼睛,裝傻。
風雅拚命地回想著:“還有一句好像是……哦來否賊兒狗的……什麼跟什麼,大概就是這樣吧。”
司白將兩句重新組合了一下,頓時偷偷地鬆了口氣。還好沒亂說話,把錯的意思給風言和冷語聽了,被佐伊知道了還不得扒了自己的皮?然後再想方設法地對BOSS狠狠地告一狀?!
“你們真的想知道?”司白故意忍下笑意,裝作很難做的樣子,眼睛也時不時地偷瞄她們。
“少廢話!快給我說實話!不然……”風言活動活動了筋骨,危險地眯起了雙眼。
“知道了知道了,我說還不行嗎?”這古代女人怎麼那麼凶呢?司白暗自咽了咽口水,“她的意思大概是今生隻會有她們兩人,隻會對她們好。嘖嘖嘖,真是夠肉麻的。”
“隻會……對她們好?”風言和冷語都愣在了原地,對聽到的話極度地懷疑。司白不會在幫佐伊吧?
見她們兩個不相信,司白難得大發慈悲,決定幫佐伊一把,算是以禮還禮吧。佐伊間接地讓自己知道了莫心的另一番感情,那自己也幫她一把讓她們三人更近一步好了。
“你們別看佐伊她平常傻傻的呆呆的,像一個啥都不上心的笨蛋,但她對你們的事情可在意了,就拿這次來說吧,她知道‘發髻節’要到了,特地鑽廚房去研究老婆餅的做法,還威脅我想辦法把她送到你那,為了你們兩……她把我這個表……表哥都給威脅了,還不能說明她在意你們嗎?”司白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這表哥怎麼叫怎麼奇怪。
“我覺得他做的老婆餅的事看來要比威脅你更有分量……”風言嘟囔著。
“說明啊?我對她來說可是很重要的一個人誒!我還比不上那老婆餅嗎?”司白抗議了,她什麼時候淪落到跟餅比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