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裏,隻有微弱的呼吸,連眼珠都不眨一下。

“我們需要安排一個葬禮……”

盧修斯的話被埃爾莎打斷了,“不需要,培提爾沒死,他還活著,我們為什麼要葬禮?”她瞪大眼睛怒視著盧修斯。

盧修斯同樣有些生氣,他無態地甩了甩自己鉑金色的長發,“那就讓他說話!”他全沒有了往日的紳士風度同樣大聲吼道,“他無法喝水,無法吃飯,連最基本的身體補已都無法進行,你能看到的是他慢慢自己消耗自己的生命。除了這些,你還能做什麼?難不成去找攝魂怪找回他的靈魂?”

“我不會讓他死的!”

“麵對現實,西茜,現狀已無法改變了。”

埃爾莎能確定自己很冷靜,起碼現在是冷靜的,她的大腦並沒有因為這一年連續的夢魘以及服食過量的緩和劑而變得興奮異常,發生的一切都像是有著暗示的,如同命運早就注定了,她清醒得都能預料推斷往後還會發生些什麼。她從沙發上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一直走在盧修斯麵前,直挺挺地站住,“你一定很早就知道了真相,你的來信以及你的閃爍其辭。”

盧修斯沉默了片刻,就像在默認,“我瞭解你對他的情感,阿茲卡班不是童話世界。”

“為什麼是他?小天狼星.布萊克同樣完好無損地逃了出來,貝拉特裏克斯同樣完好無損……”

“完好無損嗎?”盧修斯嘲諷地幹笑了一聲,“任何人在阿茲卡班都飽受摧殘,貝拉同樣被攝魂怪折磨的不成人形,可她不會像個小可憐處處宣揚這件事,布萊克家高傲的血統不會允許她們這麼做,你為什麼不問問其他人怎麼樣了?康奈利.福吉對我們有更大的作用,不可能把他浪費在這種小事上。”

“小事?盧修斯,我信任你,在這件事情上我把全部的信任都交給了你。”如她所想,盧修斯所謂的打通了關係一定存在著問題,整整十幾年培提爾都沒有出過事,可就在伏地魔回來後居然出事了,或許是更早的時間早在三強爭霸賽期間培提爾就出事了,那段時間她焦慮得簡直要發狂,最後不得不求助與聖芒戈的希伯克拉特.斯梅綏克醫生。

“信任我?”盧修斯又笑了,“為了培提爾?你曾是我的女人,西茜。你確實不負我的期望爬上了培提爾的床而且還愛上了他,可我說過那隻是權宜之計,我並不真心想要那麼做。或許你很早的時候就愛上他了,或許和我在一起也是你的權宜之計?”▼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埃爾莎很想說是的,可她的嘴巴隻是動了動,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她沒必要和一個馬爾福費盡口舌,這樣的結果很顯然是盧修斯.馬爾福樂於促成的,她悔不該把自己的信任交給了一個馬爾福,一個隻為自己考慮為自己的家族考慮的馬爾福。可她不能發作,她不能表示自己的憤怒或認可這種指責,她搖了搖頭,笑起來,哪怕心在滴血,可她依然在笑,笑得異常的淒厲,一直笑到盧修斯.馬爾福的表情裏終於帶上了困惑,她安靜下來,走到培提爾身邊跪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