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就是幾天說不出話,但是好像沒成功啊!”辛牧有些遺憾,因為莫韻說過她每次研究新藥隻用短短的兩次就成功了,但是他的這一次已經是三次了,真的是技不如人?
莫韻摸著下巴想著,隨即問道:“這個有些難度啊!但是這藥有什麼用?”
辛牧聳肩:“研究來玩玩的,原本以為能一次成功的,不過看起來好像還挺有難度。”
“這樣啊,研究成了給我玩玩,我看誰話多給他吃上一顆。”
這話一出,奉天擎頓時覺得冷風陣陣,他趕緊轉移話題:“行了,先辦正事。”心裏則是想著一定等讓辛牧的這研究成果給偷了,要是真成了還被莫韻拿到了,一定是他成為受害者。
聽了話,新一也就不鬧了,拍了拍閆森的肩膀以作安慰,後者趕忙躲開,剛才小少爺就是說要檢查他的口腔有沒有問題才把藥丟進他的喉嚨裏的,如果這藥有什麼副作用他該找誰哭訴去啊?
新一坐在了莫韻的身邊,青龍和玄武則是上前將朱雀扶到了電椅上坐下,每個暗組的人犯了錯輕則是坐電椅,重則就是吃辛牧的藥。
待朱雀坐上了電椅,新一冷笑道:“很不幸地告訴你,今天,不對!就是在前幾個小時,我爹地和媽咪結婚了,全球直播,A國的總統以及他的夫人是見證人!”
原本渾渾噩噩的朱雀聽了話,身體一顫,然後是不敢置信地抬起眼睛看著新一,那眼底裏的紅血絲就像是密密麻麻的被人精心設計過的不規則的排布紅線。
新一將電腦打開視頻,然後轉過屏幕推向朱雀的麵前,那裏麵正播放的是奉天行在紅毯的盡頭等著桑冉,畫麵一切換,將桑冉此刻的表情收錄了下來。
站起身,新一走到朱雀的身邊,輕輕地說:“我說過,我會讓你為你所做的付出代價,你是爺爺的人,這毋容置疑,但你自投靠了假的夏儒風後,就已經背叛了兩個你效忠的人,雖然說人各有誌,不過我想,你的誌向太過匪夷所思,從一開始你就知道我爹地不可能屬於你,你沒有資格當上暗組的夫人,甚至是在我爹地多呆一秒都讓人嫌棄。”
奉天擎挑眉,看向莫韻——這小子的話有點重了啊!
莫韻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撇嘴——這叫重?重頭戲還沒上來呢!
“女人最可悲的就是守著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心胸狹隘以為自己什麼都沒有,被你妒忌的人又何曾什麼都擁有?”奉瑜淡淡地插上了一句,然後坐到了莫韻的身邊,從口袋裏拿出煙盒,熟練地點燃煙,徑自抽起來了。
律言蹙眉,奉瑜什麼時候學會抽煙的?
她淡淡地回了個微笑,沒有說話,也沒看任何人,仿佛手裏點燃的煙吸引了她所有的注意力似的。
聽著新一等人的一言一語,朱雀冷笑,“又能怎麼樣呢?你們能把我怎麼樣,大不了就是一死,當初我既然敢綁了桑冉,就沒想過能活多長,隻能說那女人的運氣太好!一而再再而三有人能為了她去送死!”
“啪!”朱雀的臉頓時歪到了一邊,莫韻反複翻看著自己的手掌,嗤笑道:“我還以為能有城牆那麼厚,原來打了,手竟然不疼的。”
眾人看出莫韻的憤怒,隻要事情一旦牽扯到桑冉,她的怒火就能很快被牽扯上來。
新一冷眼看著朱雀的臉頓時出現了紅印,冷笑道:“就憑這一點,就是一萬個你也比不上你口中運氣太好的女人。”
奉天擎和律言插不上手,也插不上話,這裏的場景就像是女人之間的戰爭,而且他們幾個大男人站在這裏似乎有些不靠譜。
“你知道為什麼,我們會抓到你嗎?”莫韻用兩指抬起朱雀的下巴,看著這張白皙的左臉上的紅印子可惜道:“好好的一個絕色女人,真是可惜了,心腸為什麼這麼歹毒,是人都知道疼了就該回頭了,你還真不像是普通人,就憑你這副嫉妒得麵目都變得可憎的臉,你和桑冉的距離就是一個天一個地。對了,忘了告訴你了,是你的手下被血玫的人發現,還沒等人問,他們就自己說出了你的位置。”
朱雀聽了,臉上的神色微變,但是還是沒有出現莫韻所想的會是一張猙獰的臉,看來她已經在這麼長的時間裏紓解透了,但是透的隻是為什麼會被抓到,而不是她為什麼會比不上桑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