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噠噠的馬蹄,步調一致。為了以防再次受人行刺暗殺,今日的出行,我除了安排一部分暗衛嚴密防守在驛館周圍,另一部分則散布在暗處伺機而動。而其餘人,則與西安城內的衙役一道,混入其中,掩人耳目。
坐在馬車內,已經睡醒的景諾睿小祖宗又開始不老實了,直接便往我懷外頭鑽。
“景諾睿,你是不是想今晚上一個人睡啊?”此言一出,懷裏頭的小人兒似乎是聽懂了,立刻便停下了掙紮的動作,小腦袋蔫蔫的,臉上揚起一抹討好的笑,巴巴地往我跟頭蹭了幾分,然後,在我毫無防備下頭一低,隔著衣物,直接便含在了我胸`前的某一點上。
二百十、一花一世界8(求鮮花)
好吧,我隻想說,景諾睿小祖宗,真真切切就是個小色胚,貨真價實絕不摻假!
氣得差點要將他拎出懷,最終還是心一軟,將他給抱得緊了緊。
“娘娘,小皇子會不會是餓了?”雲蘭適時出聲,我這才意識到他睡醒之後還沒給他吃過東西。
我這個娘親,果真是失敗,忙背過身去解開了衣襟,讓小祖宗將嘴探進去。
“娘娘居然還害羞呢。”雲蘭戲謔一笑,臉上極為自在地玩笑著,“這不是讓小皇子看笑話去了嗎?他人小鬼大,指不定肚子裏還藏了心思,專門對付娘娘的害羞呢。猓”
對著我那件外衫,雲蘭意有所指。
隻見剛剛被小祖宗含在嘴裏的那個部位,衣衫已經有些濡/濕,看上去,極為不和諧,引人想入非非。
感受著小祖宗的唇舌巴著我一個勁地吮/吸,喉嚨聳動,那股急切樣,仿佛我虐待他幾天幾夜沒吃飽似的,看了還別有一番滋味於。
我刮了一下他可愛的鼻子,又搗亂般捏了捏他那那幾乎可以滴出水來的柔潤臉蛋,看著他揮手不耐煩地欲擋開我這個阻止他享用的罪魁禍首,隻覺得小家夥雖然平時不安分,但還真的挺讓我愛不釋手的。
“什麼人,膽敢攔住娘娘車駕!?”沒有絲毫的征兆,一聲喝問由外傳來,馬車驀地停了下來,伴隨著一聲馬兒被拉住韁繩之後嘶鳴的聲音。↓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保護娘娘!——”拉長的聲音臨危不亂,之後,便是刀劍相擊聲。
馬車一陣晃蕩,東搖西晃之後險險用手撐住,好在懷裏的小祖宗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依舊吮得開懷。臉蛋上的兩個小酒窩一現,衝著我咯咯地一笑。
“怎麼會有刺客,大白天的,也太明目張膽了……娘娘,我們……”
過去的刺殺基本都是在夜間,這會兒卻放在了白日,我也頓覺驚奇。
主使他們來的人,這麼迫不及待地不惜鬧得人盡皆知了?
慘叫聲不期然響起,有墜馬聲,有倒地聲,有風聲,夾雜著怒喝,而在這馬車一隅,我卻什麼都不能做。
緊了緊手,眼睫輕眨,留下一道暗色的剪影。我任由頭頂的玉簪輕曳,卻是止住了她的話:“我們暗處還有人,靜觀其變。”
有什麼東西破空而來,迅捷威猛,我一怔,下意識便將頭一低,整個身子緊緊地將懷裏的景諾睿抱緊:“趴下!”
箭!
他們在放箭!
並沒有預料之中的刺痛入骨,外頭的喊殺聲驀地增大,仿佛是平地之中又添了一抹驚雷。雙方人馬中,又有一股人馬介入了進來。
我下意識以為是潛伏在暗處的暗衛,睜開眼想要掀起車簾看看外麵的動靜,不曾想,竟見到了一個突兀出現在馬車內的人。
銀衫襲身,麵容沉穩,景行然深邃的眉眼仿若亙古長流的井水,優雅的俊顏上靜得沒有絲毫的波動。可下一瞬,那井水般的神色便出現了波動,眉,越蹙越緊,仿佛天地間,再沒有比這事更讓人焦灼的了。
“不是讓你離開嗎?偏偏還要固執己見,若是爺沒出現,是不是打算和爺的兒子一道在這兒屍骨無存了?”
手一鬆,一左一右便是紛紛揚揚幾支利箭落地。脆裂的聲響,與馬車車板相撞,可以想象若是他沒有及時出現,我們的下場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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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行然,這會兒,竟然現身了嗎?
知道來救我了?
不知為何,這段時間所有受到的委屈,一股腦兒便湧現在了腦海,鼻頭猛然間一酸,刹那便要掉下淚來。
最終,隻是倔強地望向他那雙幽深的眼眸,一瞬不瞬。當眼角的晶瑩終究難以承載這份獨自的悲傷,才將頭一仰,讓悲傷逆流。
既然景行然出現了,那麼麵前的拚殺,便一目了然了。那突然出現的人馬,有暗處的暗衛,也有屬於他的人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