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汪詩飛猛然感覺整個身體像是被什麼東西貫穿了一樣,嚶嚀聲不自覺的溢出唇舌,渾身燥熱難耐,似乎有千萬隻螞蟻在啃食一般。
身上的男人似是感覺到她的清醒,絲毫沒有任何憐惜可言,反而像是報複一般的更加用力。
汪詩飛的意識一點一點清醒過來,雙眸大睜的看著正壓在身上的男人,一瞬間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抗拒著男人的觸碰。
她想要推開眼前之人,奈何渾身無力,隻能將柔若無骨的雙臂纏繞在男人的頸間,不由自主的迎合著男人每一次衝撞,卻又被僅存的一點點理智所折磨。
男人見她睜大的雙眸,銀質麵具下的嘴角微微一揚,獵物醒了,就有趣多了。
這場遊戲才剛剛開始,他不允許獵物就這麼快的消磨殆盡,他喜歡看自己獵物眼睛溢滿恐懼的樣子。
他要讓她知道,既然選擇上了他的床,就必須遵守他定下來的規矩。
那冰冷的麵具底下,薄削的唇微揚,看向她的目光仿佛淬了血一般的冷冽,瞬間讓汪詩飛心頭一涼,加上下腹莫名的火熱,讓她整個人處在一種水深火熱之中。
這一定是夢,一定是....
次日一早,汪詩飛慵懶的想要伸個懶腰,卻被身上莫名的痛感所驚醒,猛地掀起身上的被子,低眼看過去,入目滿是大大小小青紫的痕跡,而床單上那道紅色,徹底讓她崩潰在原地。
汪詩飛雙手抱頭,用力的揉著,難道昨天晚上不是夢?
她隻記得昨天雙胞胎姐姐請她吃飯,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她說。
她們一起吃飯後······她就不記得了。
可是,姐姐對她這麼好,怎麼會害她,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汪詩飛環顧四周,絲毫不見男人的身影,而床頭櫃上的銀質麵具卻告訴她,這裏曾經有過一個男人。
汪詩飛伸手拿起麵具,握在手中,緊緊的攥著,心中痛的幾乎忘了呼吸。
明明兩天之後就是她的訂婚宴了,現在她的第一次就這麼不明不白的給了一個陌生人。
如果不是身上的青紫的痕跡,還有這個麵具,她真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就在汪詩飛剛要起身的時候,聽到門口傳來“嘀”的一聲,大腦一瞬間空白。
這裏是酒店?!
怎麼會跟她的臥室陳設一模一樣?
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就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旭哥哥,我真不知道詩詩在哪,我要是知道,我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你。”
汪靈琪的聲音帶著些許嬌羞,聽在汪詩飛的耳朵裏,簡直就像是一記悶雷瞬間震得她不知所措。
姐姐怎麼會在這裏?而她口中的旭哥哥,汪詩琪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就是她的未婚夫——蔣旭,蔣家唯一的繼承人,她談了四年的男友。
她一直知道蔣旭和姐姐的關係很好,可從來沒想過他們的關係會好到一起來酒店。
隻是她還在房間裏睡著,姐姐怎麼會有房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