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陽一邊扶起難受的段思若,一邊擔心的對段宏說道:“宏叔,這個妖狐擅自把自己的妖力渡給小情,怎麼辦?!”
段宏沉默了好一會,才說道:“能保住命就已經不錯了。”
“可是!”段陽不滿的抗議道,“妖狐之王銀煦不是能打贏靈界審判者麼!為什麼還要用這樣的招數?!”
就在這時候,銀煦抱著段情瞬間移動段宏和段陽麵前,他那種渾然天成的冰冷氣息一下子就覆蓋住了這附近的溫度。
段陽立刻滿臉充滿戒備的盯著銀煦,而段宏則是很擔心的看著銀煦懷裏徹底失去意識的段情。
“誰說我能打得過靈界審判者?”銀煦冷漠的開口說道,“段掌門你應該不會像無知小輩那樣不知真實情況?”
段宏輕輕歎息,說道:“我知道銀煦你這樣隻是無奈的權宜之計,靈界審判者的實力深不可測,他剛才就完全沒有認真起來。如果長時間對峙,真正把他惹毛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聽到這話,段陽大吃一驚:“這麼說剛才銀煦占上風完全是因為靈界審判者還沒有認真起來?!”
段宏無奈的點點頭:“連天界的神將都不敢招惹靈界審判者。銀煦知道繼續糾纏下去會占不到任何便宜,所以才出此下策,暫時壓製住阿情暴走的靈力。靈界審判者沒有別的優點,就是特別有原則。”
段陽更是震驚,他隻知道靈界審判者是個很恐怖的角色,掌管靈界和人界的最高統領。卻沒想到竟然是連天界神將都忌憚三分的角色。
銀煦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們叔侄倆對話,等他們說完了之後,他再不慌不忙的開口說道:“我的妖力隻能暫時壓製住段情的靈力,過一段時間段情要是無法自己壓製住,靈界審判者依然會卷土重來。”
這個顯然是說到段宏心中的痛處了。
他緊緊皺起眉頭,難過的說道:“我家阿情是我們段氏祖先段翼的轉世,他把前世的力量帶著輪回轉世,卻沒能把控製這個力量的能力帶著輪回轉世……”
聽到這話,銀煦不動聲色的收緊雙臂的力量,淡淡的問道:“段掌門,你剛才的意思,段情是段翼的投胎轉世?”
段宏認命似的點頭:“我寧願他不要擁有這樣強悍的能力!”
這時,銀溯猛然發現銀煦血紅色的妖瞳裏有什麼情緒在快速滋長著。
“大哥?你沒事吧?”銀溯立即擔心的問道,“你的表情好嚇人!”
在段宏和段陽的眼裏,銀煦一直是麵無表情的模樣,又哪裏看得出來他的情緒波動。
而銀溯不同,他跟在銀煦身邊一千多年,就算看不透他的想法,但是隻要情緒波動比較強烈的時候,銀溯是可以發覺出來的。
銀煦的心裏真的有些被震撼到了,他一直沒想明白,為什麼打從第一眼見到這個被流氓追債的段情就會聯想到那個早已被他封塵在內心深處很久的段翼。
原來段情就是段翼的輪回轉世。
本來銀煦就很喜歡段情這個人類,無關段翼,無關除妖師的身份,他隻是覺得這個人類很獨特。
如今知道了段情的前世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之後,銀煦那顆冰冷已久的心卻忽然感覺到了一種溫暖。他竟然第一次覺得,活了兩千多年沒有白活。
“段掌門。”銀煦繼續無視銀溯的話,徑直對段宏說道,“我有辦法教會段情控製自己的靈力。”
沒等段宏說話,段陽搶道:“我們除妖師為什麼要相信你們妖族的話?!快把我堂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