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其實很愛您,這些年一直都非常在意您。”刹那間,小張的話不知怎麼回響在耳邊,那娜無法抑製內心的改變,她已經有些不確定了。

她無法相信對自己做過那麼多殘酷的事情後,秦子烈怎麼可能還會愛自己?雖然知道那就是個喜怒無常的人,但是他懂愛麼?

“是不是我去見了秦子烈,你們就會放了我兒子?”她直視著李嫂的眼睛,從方才李嫂阻攔自己的舉動看,她定然是收到秦子烈的命令,不敢自作主張,那麼不讓自己見兒子也必然是秦子烈的意思了。倒也正好,一次性跟他說清楚,以後再也不聯係。

“……是,所以小姐您還是先去看看少爺吧,我們會照顧好小少爺的,您不用擔心。”

一步一步,那娜邁著沉穩地步子上了二樓,走向秦子烈的臥室。

透過虛掩的門往裏望去,秦子烈歪歪斜斜靠坐在落地窗邊,一手拿著酒瓶,一手支在膝蓋上,帶著醉態的眼神迷茫地望著落地窗外。

還未走進就聞到濃濃的酒味,她皺了皺眉敲門進去,拎起裙擺小心地避開遍布房間的酒瓶,全神防備地停在距離秦子烈三步遠的地方。

“我已經來了,你現在可以放了我兒子了吧。”

平靜得幾乎不帶任何情感的聲音叫醒了失神的秦子烈,他打了個嗝回過頭望向那娜,嗬嗬笑了兩聲,扶著玻璃門慢慢站了起來,“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你會放棄你兒子和周曉峰結婚……”

“……小烈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重要的人,請你先放了他吧,讓我做什麼都可以。”醉成這樣,他這是喝了多少酒。目光掃過地上淩亂的空酒瓶,那娜的眉頭不由皺得更深。

秦子烈忽然笑起來,隻是神情並不像以往那樣得意和猙獰,“又是讓你做什麼都可以,五年了,依然是這套說辭,為了別人,你永遠都可以無條件妥協,為什麼你就不肯好好看看我呢?”

那娜強忍著內心劇烈的波濤海嘯,在秦子烈的逼近下一步步往後退著,秦子烈又大聲道:“啊?這是為什麼?為什麼不肯看我,為什麼眼裏隻有你自己?可以有你兒子,可以有周曉峰,可以有藍野明,為什麼就連一絲眼角都不肯留給我!為什麼呢?你就那麼恨我嗎!”

情緒激動地他將那娜逼到牆角,雙手緊緊捏住她單薄的肩膀,“我知道你恨我,確實,以前我對你做了很多很多糟透的事,我也認了,我向你道歉。”不顧那娜的反抗掙紮,他大力將她拉入懷中緊緊地圈住她,臉頰貼在她的頭頂,愛憐地輕輕蹭著。

“放開我!秦子烈你喝醉了,快放開我!”雖然掙紮無效,但那娜也不能任由他為所欲為。

“嗬嗬,醉?我怎麼會醉呢,我現在清醒得很,包括我將要說的話,我都一清二楚。”秦子烈強有力的臂膀輕鬆壓製住那娜的動作,“那娜,你會原諒我嗎?”

緊緊箍住自己的雙臂,撲麵而來的熏人酒氣,讓那娜難受地別過頭去,躲開他越湊越近的唇,“你在說什麼啊秦子烈,放開!什麼原諒不原諒,我們之間早已沒有任何瓜葛!”

“怎麼會呢?”秦子烈低低笑著,“你不是還為我生了個可愛的兒子嗎?那小子被你養得不錯,不過一張嘴可是強得狠,怎麼都不肯叫我一聲老爸呢!”

那娜一聽頓時急了:“那是我一個人的兒子!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秦子烈低笑著,別有用意地用腰蹭了蹭緊貼著自己的柔軟嬌軀,“沒有我的種,你一個人生得出來兒子嗎?”

那娜厭惡地想要後退,卻又被秦子烈眼疾手快地撈回懷中,“你說啊,你一個人怎麼生的兒子,告訴我。”

那娜又急又怒,被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