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頭腦一熱,他做了自己做夢也想不到的事情,低下頭去,張嘴吻住她。

陳邵陽扭頭看了一眼,揉捏著小白鴿的手不由自主的重了。

“恩啊!”不知是因為這一下太重,還是因為下麵刺激太大,花梨終於喊叫了一聲。

這叫聲無疑對羅正軍是一種鼓勵,於是更賣力的去討好她。

論花樣,他是不及陳邵陽的。但他有一把子好力氣,還有一顆赤誠討好的心。那一條有勁有力的大舌頭跟刷子似的,在花梨每一寸黏膜上用力的刷過。沒什麼技巧,可那一份力度和灼熱,也管教她夠嗆。

羅正軍一直覺得這種事情挺不好意∮

滴管裏吸著滿滿一管透明的液體,液體帶著一點花果香氣,倒是不嗆人也不熏人,還挺好聞。

他把滴管湊到花梨那一處,離著還有一兩公分的距離,輕輕一擠。

一滴晶瑩的汁液就落在那紅豔水顫的肉上。

但因為那一處本就好多水,所以這一滴液體隻是浮於表麵,無法深入。

陳邵陽朝羅正軍一努嘴,羅正軍看他一眼,福至心靈,抓著花梨的大腿,對著那一滴液體挺進,送到深處。

花梨渾身一顫,隨即又放鬆下。

一到裏麵,羅正軍就不肯在出來。陳邵陽皺著眉推他的肩膀,揚揚手裏那滿著的滴管。

他嘖一聲,一臉不情願的退出來,卻死活不肯完全退出。

陳邵陽氣的恨不得cha他兩刀,無可奈何之下,隻好把那些透明芳香的液體滴在他的凶器上。

他滴一下,羅正軍就狠狠的cha進花梨的身體裏,把那些液體帶到最深處。

一滴,兩滴,瓶子很小,隻比精油的瓶子略長略大一些。如此滴了十來下,就已經去了半瓶。

起初幾滴,羅正軍是感覺不到有什麼古怪。可等到四五滴,五六滴之後,花梨就變了樣了。

仿佛紮進她身體裏的不是禸體凡胎,而是千粹百煉燒紅了的鋼條,每進去一下,她就跟被刀cha了的活魚似的,亂蹦亂跳,整個人都扭曲起來。

起初他還以為這東西讓她疼了,可很快,他明白過來,這東西是讓她樂了。

隻是太樂了,她有點承受不住。

陳邵陽把還剩半瓶的玻璃瓶收了,退開一步。

羅正軍當仁不讓的一把撈起花梨的細腰,再一次大開大合的挺進。

這一回,花梨就再不是病懨懨小可憐,簡直成了一尾活魚一條蛇妖。扭著腰吱哇亂叫的纏著他。

他起先是盡力滿足,每一下都搗得她心花怒放,哇哇亂叫。

可很快就生出狹促之心,不輕易讓她滿足了。吊著胃口,開始折磨她。

陳邵陽冷眼旁觀,覺得他還不算朽木,起身從櫃子裏拿出花梨的手機,重新開機。

嗬,這一開機,二十多條短信,十六個電話,統統指向同一個人,劉濤。

他冷冷一笑,拿著手機走到花梨跟前,跪爬在她身邊。

羅正軍已經自折磨遊戲中玩出了經驗,玩出了花樣,開始使用言語攻擊。

“小窮酸,說啊,想要什麼?你不說,羅大爺怎麼知道你要什麼?”

花梨趴在地上,滿頭是汗,瑩白的身體不住顫唞。

她的心一半糊塗一半清明,知道自己是又被人算計了。羅正軍的汙言穢語,她是一句也不想聽。可她的腦子不想聽,身體想聽。

他每說一句,她身體就一陣陣的發癢,發酸,發酥。所有的感官都異常敏銳,尤其是那連接在一起的地方。

對方的一舉一動,乃至於凶器的形狀,都跟刻在她心裏似的。

她好想要!想要他!想要他粗暴的撕碎自己,貫穿自己,填滿自己。

可這讓她怎麼說得出口?

這不是真的!她怎麼會想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