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頭皮一麻。°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大手握住她的腦袋,伸手抓起她的頭發,輕而有力的往上一提。

花梨心有不甘的抬起頭,但扔緊閉著雙眼。

“喝點水吧。”頭頂上,陳邵陽的聲音溫柔似水。

一股清冷水汽在她鼻尖下彌漫,散發出甘甜的氣息。然而口幹舌燥之下,花梨卻不為所動。相反心裏還提高了警惕。

陳邵陽自然明白她警惕什麼,不過她這點小心思在他眼裏真是不堪一擊。於是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不想喝?那是不是要我親自喂你?嘴對嘴的?”

這話一說,花梨就睜開了眼,頭微微一側,和他近距離的對視。

隻看了一眼,她就立刻驚慌的別開頭,喘熄了一聲。

陳邵陽把礦泉水瓶湊到她嘴邊,花梨嘴唇顫動一下,還是乖乖張開了嘴。隻是這一次她學乖了,再不敢輕易的牛飲,隻是喝了三口,略微解渴了,就緊閉雙♪唇,再不肯喝。

這點小心思自然也瞞不住陳邵陽,不過他自有打算,也不硬逼。把水瓶蓋子擰上,他微微一笑,起身離開。

房間重歸黑暗,花梨驚恐不定的心總算又安定下來。

然而間隔不過十來分鍾,陳邵陽就和羅正軍一起回來了。

鬥室不僅重放光明,而且一下塞進兩個成年男子,不僅空間頓時局促起來,就連溫度都上升了些許。但對花梨來說,令人難熬的還是陡然增加的無形壓力。

她情不自禁的往角落裏縮,仿佛那樣就可以消失無形。可她既不會隱身術,也不會穿牆術,縮在角落裏的樣子,無助又無知,隻會增加施虐者筷感。

兩個大男人站在屋子裏,一開始誰也沒動。四隻眼睛直勾勾火辣辣的看著牆角的花梨,猶如四把鋼刀,在她身上來來回回的割。目光所及之處,除了疼,就是熱。

在這刀光劍影之中,花梨覺得自己如同一條被淩遲的活魚。在活生生的狀態下,皮肉被割成無數薄片,供施刑者飽啖。

如果被吃掉還不算悲慘,那隻剩下一副骨架的她,卻還要被鎖在柱子邊,供人觀賞,褻玩,以助餘興。這就是死了都不得解脫的可悲。

但如果這一場酷刑她隻感覺到痛苦,那至少她還能保留無辜者的立場。可魚肉因刀俎而產生筷感,那才是最可悲的境地。

她在兩人的目光下顫唞,身體不可抑製的發熱。

看到她發抖,羅正軍就覺得於心不忍,扭頭看向陳邵陽。意思是差不多就得了,老捆著她,萬一捆出病來就沒意思了。何況這天氣說冷不冷,可說熱也不熱。她擔驚受怕,又是感冒初愈,內外交夾,很容易得病。

這種事後諸葛亮似的憐香惜玉,陳邵陽是一眼都不要看。不過他邁步上前,伸手一把扯過花梨,三下五除二的就幫她解開了手銬和腳銬。

乍得了解脫,花梨愣了一下。可很快,她就反應過來,二話不說連滾帶爬的又縮回了牆角,雙手抱頭縮成一團。

她可不信陳邵陽是發了善心給她自由。

他這樣做,隻不過是想玩弄起來方便一點罷了。

要說知陳邵陽者,那還是花梨。羅正軍在旁邊還以為陳邵陽是真為了花梨好呢。

果然,陳邵陽跪倒在地,四腳獸似的爬過去,伸手抓住花梨的一隻腳踝,用力往後拖。

花梨自然不肯輕易就範,扯著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