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陳邵陽隻輕輕按了一下,就鬆開手,低頭湊到她耳邊,溫柔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這就帶你去上廁所,好不好?”
花梨扭轉頭,看著他,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可不想把你憋壞了!真是的,想上廁所就應該告訴我嘛。哦,對了,你沒法說話。不過沒關係,就算是直接尿在這兒,我也會幫你打掃的幹幹淨淨的。”
他眯著眼,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閃亮整齊到刻意的白牙。
花梨瑟縮一下,心裏是一點也不信,他能有這麼好心。
但不管怎麼說,隻要他能帶她去廁所,就算他良心未泯了。
陳邵陽說到做到,當真給她解開了鎖頭,抱著去洗手間。
他不怕她折騰,因為知道此時此刻她是折騰不起來。
到了浴室裏,他把她放到浴缸裏,讓她自己站著。花梨也站不好,夾著腿,弓著腰,雙手扶著牆。
她瑟瑟索索的等著陳邵陽出去,自己好解放。結果發現陳邵陽是一點出去的意\
“噓,別怕,別怕,一會就好。”陳邵陽扼住她的手,勒住她的肩,一把抓住她的一條大腿,用力一扯。
“嗚——!”花梨嗚咽一聲,用盡全力夾緊身體。
“噓,放鬆一點。夾這麼緊,你讓我怎麼幫你呢?”他貼著她的頭皮,在她耳朵裏吹氣。
花梨嗚嗚的叫,身體顫唞不停,忍不住朝前躲,可怎麼也躲不開那抵在她雙腿間的硬|物。
陳邵陽放開她的手,往下一滑,五指張開握住她微鼓起的小腹,用力往後一摁。
“嗚——!!”花梨渾身冒起一層雞皮疙瘩,跟炸毛了的貓似的,整個縮起來。
伸手陳邵陽撕開她的腿,毫不留情的把自己戳進她的身體。
她要忍著腹部的擠壓,又要抵禦柔軟處的進攻,雙重的壓迫,簡直身墜地獄,苦不堪言。
這難熬的酷刑,每一秒鍾都是巨大的煎熬。不僅僅是身體,更是心靈。她感覺自己是被尖刀利刃逼著,再一次來到懸崖邊。
上一次,也是陳邵陽逼著她,在懸崖邊墜落,跌進了筷感這個地獄,從此失去受害人的立場。
這一次,他又逼她。可她不知道,這一次墜落下去,她會跌進什麼樣的地獄,並失去什麼?
酷刑僅僅是半分鍾,可對她來說仿若度年。陳邵陽整個都擠進來,由裏到外的把她填滿。因為她身體裏全是羅正軍留下的東西,濕滑黏膩到不行。這個過程對花梨來說仿佛很艱難,但對陳邵陽來說,簡直是順利到不行。若不是為了折磨她,撕裂她,他刻意延長了這個過程,否則簡直是一秒鍾就能cha到底。
她真是,濕透了。
cha進去之後,他特意給了她長長的十秒鍾去感受自己的存在。
她為了壓抑生理需求,肌肉都緊繃著,他能清晰的感覺到,每一塊肌肉的顫動,跳動,蠕動。
這感覺美妙極了,當然以她的痛苦為代價。
他想,他還是有點舍不得她受苦,那就早一點讓她解脫吧。
於是,他在她頭頂輕輕的一笑,然後雙臂勒住她的小腹,用力在她身體裏抽[dòng]起來。
隻一下,花梨就發出痛苦的悲鳴。整個人先是一緊,然後一顫,很快,鬆弛了。
溫熱的液體,順著她的大腿不住的往下流淌。因為貼的緊,小部分都淌到他的腿上,落在兩個人的腳麵上。
不用低頭看,他也知道,此刻潔白的大理石浴缸裏一片狼藉。
花梨終於得到了解脫,緊繃的身體連同神經一起完全鬆弛下來。鬆弛下來之後,她就顫唞著,哭了。閉著眼,像個委屈到極點的孩子,眼淚止不住的往外迸。
陳邵陽把她緊緊摟在懷裏,伸手解開她臉上的麵罩,扔在地上。
花梨咧著嘴嚎啕,淚流滿麵,在他懷裏顫唞不止。
他低下頭,在她臉上不住的親吻,用力的吸吮她每一滴淚水。
此時此刻,他的眼裏再沒有一絲黑欲烈焰,除了憐愛,就是憐愛。仿佛她是世間最值得珍惜的寶物,令他如此愛不釋手。
這樣的陳邵陽能迷倒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的女孩,隻可惜,花梨絕對不上當。
她哭著哭著,就掄起胳膊,照著他那張俊俏周正的臉來了一個狠的。
陳邵陽也許是來不及躲,也許壓根就沒想著要躲。總之啪的一聲巨響,他半邊臉頰就紅了。
花梨還不解氣,反過來又是一記。
這一回他是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