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飽了,陳邵陽又把飯桌收拾好,然後從餐具櫃裏拿出一隻寬沿的塑料盤,又從冰箱裏拿了一盒牛奶,就自顧自上樓去。

羅正軍急忙跟著他,來到小黑屋的門口。

在門口,陳邵陽把怎麼開門教給了他,羅正軍試了一下,果然打開了門。

推門進去,因為窗開著,屋子裏不算暗,他一眼就瞧見了給銬在鋼管邊的花梨,一時愣住。

陳邵陽則越過他,在塑料盤子裏到了一點牛奶,然後推到花梨腳邊。

這算什麼意▒

結果撕巴衣服的時候就發現由不得他,那手銬腳銬太礙事了,他脫不下來!這不是攪合事麼!

大狼狗嗷的一聲躥起,猛虎下山似的去找肇事者。

陳邵陽到也講理,告訴他鎖頭的密碼,但隻許他解開花梨的腳銬,免得花梨跑了。反正,他用的也是下半身,夠了。

這話說的,也太刻薄了。不過羅正軍在花梨手裏吃過苦了,所以也不敢再造次。腳銬就腳銬,正如陳邵陽說的,下半身,夠用!

陳邵陽在樓下聽輕音樂,仿佛是一點也不關心樓上羅正軍怎麼折騰花梨。然而聽了二十多分鍾之後,他就忍不住抬頭看天花板。

按說羅正軍旱了一季,這會子甘霖就在眼前,依著他的性子,應該很快就繳械,怎麼到現在還不下來?

他這真是門縫裏看人,把人看扁了。

就不興人羅正軍總結經驗,要求進步嘛。

在樓下有等了十分鍾左右,陳邵陽坐不住了,就起身上樓去小黑屋。打開門就看見羅正軍脫的赤條條的,大狼狗似的趴在花梨背上,抵著她那渾圓的白屁股一聳一聳,正樂得起勁。

花梨下半身被剝了一個精光,上半身也好不到哪裏去,外套內衣都剝到手腕子,等同於精光。細條條粉白白的身子被壓在黝黑古銅色的精壯身體下,宛如一條甜絲絲軟綿綿的蘿卜糕。

蘿卜糕臉上還逮著麵罩,算起來她渾身上下就這張臉包的嚴實了。逮著麵罩沒法叫喊,所以諸般j□j嗚咽都隻能化作哼哼,從她兩個小鼻孔裏擠出來。

她餅似的貼在地墊上,嗯嗯啊啊哼個不停,聲音說不出的甜膩濕滑,而且隱隱透著一種古怪,仿佛是強忍著什麼不可言說的痛苦。

羅正軍器大威猛勁足,陳邵陽倒是能理解她的痛苦。不過說是痛苦,可還透著甜膩,這就令人不能不多想。

想來,她也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那也是應該的,他們日夜艸練,就是個木頭,也被鑿出洞,何況她一個大活人。有知有覺,有思有想,活色生香的禸體。用了心去開鑿,也該鑿出她一汪甘泉。

說道甘泉,小黑屋裏滋滋的水聲四溢,顯然花梨是早已經被鑿的泉水滿溢。

若是沒人看,羅正軍急一陣緩一陣的,還能練她好久。但陡然多出一個人,在旁邊盯著,他又不是變態狂,自然吃不消。於是對著花梨那嫩豆腐似的白屁股狠抽了幾十下,他就勒著她的細腰全she在裏麵。

積了三個多月,這一遭就全給了她,一滴都不剩。

花梨嗚咽咽的哼,兩條柳葉眉皺起,漂亮的小鼻子都變了形,整個人都繃著,兩條大白腿夾的死緊。仿佛是被他一下灌滿了,太多了,要從肚子裏爆出來。

最是這一夾真銷魂,羅正軍整個人哆嗦一下,後脊梁來回的躥電。

意猶未盡的從她身體裏抽出來,他伸手抓住她的兩條大白腿,用力扳開,湊過頭去看。

花梨下意識的夾緊,大腿根緊繃繃的。

“艸,夾這麼緊做什麼?是不是舍不得你羅大爺喂進去的鮮牛奶?”他流裏流氣的笑罵,劈手在花梨屁股上重重拍了一記。

啪的一聲,那緊繃繃的白屁股顫顫巍巍,可就是死夾著不放,愣是一點也不鬆口。

這下,羅正軍就自鳴得意了,一廂情願的以為花梨是真舍不得他喂進去的那點鮮牛奶。

狗屁!她是尿憋的難受!

被他又是艸又是晃,又是拍又是打,又是擠又是揉,搓揉了半個小時,她膀胱都快爆炸了好不好!

可歎羅正軍這個大老粗,一點也沒察覺她的難言之隱。

至於陳邵陽,這死變態打從把牛奶送到這小黑屋裏就沒安著好心。他是早就算計著,這近一升的牛奶也該差不多要作怪了。

羅正軍出了一身的火,這下從裏到外舒爽輕鬆。動了力出了汗,他撈起脫下的衣服,就光著身子出去找浴室洗澡。

橫豎今天他是打定主意要在花梨身上找補回這三個月的饑荒,穿不穿的完全不在乎了。

再說了,羅大爺好身材,好器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