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和陳邵陽兩個共享花梨,但花梨在他的心目中,一直就是個貞潔烈女的形象。他想要占有她,想要對她這樣那樣,可從來不會想給她帶口塞,穿束縛衣。別看他大大咧咧是個浪子模樣,但其實對待男歡女愛,尤其是麵對自己真正喜歡的女孩子時,還是很傳統型的。
但偏偏他這個傳統型跟一個變態型的做了搭檔,從此節艸成路人,下限掉進了馬裏亞納海溝,開著蛟龍號去都撈不上來。
現在,看著被陳邵陽言語刺激手指撥弄,又羞又臊,可止不住動情迷亂的花梨,光是用看,他就已經要she了。
於是他喘著粗氣,伸手剝了自己的T恤,光著膀子撲過去一把推開陳邵陽。
“磨嘰什麼,趕緊的,我受不了了。”
他一把抓過花梨,翻轉過來,七手八腳的扯開褲頭,把褲子褪到膝蓋,掏出早已經緊繃勃@發的家夥,對準她暴露無疑的花蕾,一口氣衝了進去。
花蕾濕透了,又被陳邵陽的手指擴張過,他略一用盡,就整根沒入。
被火熱的楔子整個穿透,花梨仰起頭嗚咽著尖叫一聲,整個身體繃緊。
不是疼,是熱,是一種被瞬間填滿的滿足,讓她幾乎要失神。
她還沉浸在被填滿的快@感中,身下的羅正軍就迫不及待的抽@動起來。這等同於把她拋向更高的快@感,讓她更加迷亂。
但心裏還是知道這樣不對,她不應該在這種事裏感受到快樂。
可巨大的,陌生的快@感已經將她吞沒。她業火焚身,如墜深淵,恐懼得想要大聲尖叫,又快樂的想要大聲呼喊。
但橡皮口塞牢牢的堵住了她的嘴,尖叫和呼喊都梗咽在她喉嚨裏,令人窒息。
她不由自主的抽chu,迷亂的扭動,花蕾如泣如訴。
感受到她身體在無意識的追逐快樂,羅正軍更是使出全身的力氣去滿足她,整根進,整根出,每一下都撞到最深處。
撞到後來,羅正軍都覺得自己要瘋了,迷亂中的花梨仿佛一台吞噬血肉的機器,把他整個的往裏絞進去,咬碎,吞咽,一絲一毫都不放過。他幾乎以為自己會整個鑽進她的身體,被她整個嚼碎了吃掉。
如果她是吃人的女妖,那他就是心甘情願獻祭的信徒。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陳邵陽在旁邊觀看這一場激烈的歡@愛。
羅正軍身材高大,一身的腱子肉都是貨真價實在軍校摔打出來的,一動起來,渾身的肌肉跟流水似的,生機勃勃。他雖然不是嚴格意義上的俊俏男子,但也長得眉目端正,相貌堂堂。人長得夠高,又肩寬腰細臀翹,身材絕佳,堪稱型男。
這形象,絕對不是那些島國動作片男主角能比。
而花梨,嬌小,白皙,漂亮。雖然胸不夠大,但擠一擠也有料,更可堪細腰纖纖,盈盈一握。tun部渾圓翹挺多肉,一看就知道裏麵肯定藏著一個名器。身材妖嬈,卻有一張賢妻良母聖女臉,貞潔和放檔,完美的結合。
這形象,也是萬裏挑一,天下難尋。
這樣一個男人,這樣一個女人,在這荒郊野外,上演一場熱火朝天的肉搏戰,絕對賞心悅目。
他深吸一口氣,挺著早已經硬邦邦的下@胯,掏出手機,打開錄像,把鏡頭對準兩人。
現實中的男歡女愛遠沒有島國動作片那麼誇張,羅正軍這樣身體健康熊腰虎背的小夥子,盡情歡愛也不過二十分鍾不到就繳械投降。
把自己的所有全部拋注給花梨,他氣喘如牛的頹然倒地。
花梨被他壓在身下,也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