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此刻,羅正軍終於明白,為什麼陳邵陽換了床單之後還要加一張隔離墊。

花梨失jin了。

她顫唞著,哆嗦著,像個初生嬰兒一般,不受大腦控製的,在床上失jin。

這一幕,實在是太邪惡,光是看就讓他在瞬間高chao,she精。

陳邵陽躲避不及時,被濺到不少。但他隻是側開臉,然後目光如水,沉沉的看著花梨失態的樣子。

顯然,他是早就料到。

變態!真正的變態!羅正軍在心裏暗罵。

即便是墊了隔離墊,大床上還是一片狼藉。羅正軍還好一點,花梨和陳邵陽是不成樣了。

於是收拾床單,洗澡,又是一陣忙活。

在失jin之後,也許是精神終於崩潰,花梨徹底暈死過去了。

陳邵陽和羅正軍在收拾好一切之後,也終於感覺到了疲倦。

兩人一左一右躺下,把花梨圍在中間,蓋上薄被,一起陷入沉睡。

☆、第 27 章

花梨醒來的時候,身邊空無一人,四周也靜悄悄的。這讓她在一瞬間以為自己是回到了當年,但很快她就想起了發生過的事情,一個打挺從床上坐起。

床墊的彈性好,這一個打挺,幾乎將她全身都震動,而這震動也讓她清晰的感受到身體裏的鈍痛。

並不嚴重,但卻是無法令人忽視的疼痛。

她捂住臉,心酸如絞,幾欲抽泣。

為什麼?為什麼她這麼倒黴?為什麼他們就是不肯放過她?

她的為什麼無人回答,房間裏隻有她一個人。

和上次一樣,他們來,他們做,他們走。隻剩下她一個人,獨自承受這再一次不堪的結局。

捂著臉的手緩緩滑下,她沒有哭泣。

即便心痛如絞,即便屈辱異常,可她竟然一滴眼淚也流不出。

眼淚,已經在那個夏天,全流光了。

她早已經清楚,眼淚不過是弱者手裏的籌碼,一文錢也不值。

她深吸了一口氣,低頭查看自己。

沒有穿衣服?這很正常。身上很幹淨,幹淨的幾乎不像是遭受過那樣的難堪。

太幹淨了,都帶著沐浴液和水的清香。除了那不可告人的地方,她身上並沒有其他明顯的傷痕。當然,腰膝酸軟是有的,頭疼口幹也是有的。

顯然,他們把她徹底清洗過了!

她該感謝他們這種事後服務嗎?八成也隻是為了毀滅犯罪證據。而這一回,她可是連一顆“迷路的受JIN卵”這樣的事後證據,都拿不出來了。

扭頭看了看四周,地上,沒有屬於她的衣服。

床頭倒是擺著一套絲質睡袍,花梨想了想,還是伸手拿起來,抖開披在身上。

絲袍很長,樣式也絕不暴露,係好帶子之後,幾乎是從鎖骨包到腳背。但絲綢的垂墜感很好,因為略微有一點寬鬆,人走動起來的時候,整件袍子也會隨之擺動,緊貼在身體上,把她的身材全勾勒出來。

簡直像是第二層皮膚。

因為沒有鏡子,她並不知道自己此刻正是含蓄的暴露,隻覺得有件袍子能裹住全身,比什麼都不穿好多了。

她以為陳邵陽和羅正軍已經走了,結果撩起臥室的水晶紗簾走出去,就看到兩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左一右,各自捧著手機。

聽見簾子響動,兩人一起抬起頭,看到她像一條剛出水的美人魚一般,站在那兒望著他們。心頭都是一陣恍惚。

她真美!無論何時何地,何種姿態。

但對花梨來說,這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思@兔@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