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連這種東西他都有準備,這丫真是太悶騷,太變態了。丫那黑口袋,特麼是百寶錦囊麼?
用這種東西,豈不是顯得他羅正軍沒本事,都沒辦法讓女人濕。可現在是箭在弦上,他熬的淒苦。此一時彼一時,先顧了這一時再說吧。
一把擰開軟膏,他往手心裏擠了一些。
軟膏是透明的,稀爛的,涼絲絲的,一絲氣味也沒有,感覺倒是不惡心。
他趕緊把這些東西都抹到花梨的花蕾上。
花梨被他搓揉得生疼,正熱辣辣難受,抹上了涼絲絲的軟膏,倒是放鬆了一些。
陳邵陽在旁邊還指指點點,告訴他往哪兒抹。
瞧他這副頭頭是道的專業嘴臉,羅正軍真有點煩他。
抹了小半支,他覺得差不多了,就一把脫了褲頭,伸手把花梨的兩條大白腿扛在肩頭,挺著胯,扶著東西,對準她的花蕾,一鼓作氣衝了進去。
花梨整個人都繃緊了,呀呀的尖叫,像砧板上的魚,撲撲的跳起來。
可是再跳也掙脫不了他雙手的桎梏,他掐著她的腰,扛著她的腿,異常執著的開辟她。
花蕾的外麵是被抹了許多軟膏,可裏麵還是幹的。火熱巨大的楔子硬生生的楔進身體裏的感覺,那不僅僅是一個疼字所能形容,更有無盡的恐懼。
被撕裂,被刺穿,會被活生生殺死的恐懼!
可她什麼也做不了,就連尖叫,也隻是她自以為是的尖叫。停在羅正軍和陳邵陽耳朵裏,那不過是沙啞的哼哼。
她又幹又緊又熱,身體裏麵九曲十八彎。羅正軍把自己楔進去,隻覺得自己不是進了極樂仙境,而是跌進了地獄,把他整個熱都點燃了。
可這個時候,退已經是不可能,隻能繼續前進。
他低吼一聲,咬著牙一楔到底。
花梨整個人挺了一下,開始翻白眼。
陳邵陽扭轉身,伸手捧住她的腦袋,伸手不住撫摸她的臉,在她耳邊輕言軟語的安慰。
“沒事了,沒事了,已經都進去了,很快就會結束的。”
花梨翻著白眼,抽著氣,雙手無力的在床單上抓撓。
整個楔進了花梨的身體裏,羅正軍長籲一口氣之後又深吸一口氣,把腰胯一挺,雙手扼住花梨的細腰,開始往外拔。
這又是一場酷刑。花梨用力的搖晃腦袋,痛苦的嘶叫。
陳邵陽抱著她的頭,不斷的親吻她的額頭,在耳邊說著安慰的話語。
羅正軍往外拔了小半根,就被緊張到極點恐懼到極點的花梨硬生生又拽回去。他咬著牙,憋著氣,一頭熱汗,繃著腰跟她拉鋸。
也許是花梨的身體太緊了,也許是羅正軍太興奮,這樣的酷刑隻持續了不到兩分鍾,就以羅正軍一泄如注而告終。
沒想到自己這麼快,羅正軍都快要臊死了,cha在花梨的花蕾裏死活不肯出來,假裝自己還能繼續。
陳邵陽放開花梨的腦袋,伸手一把將他拽開,帶出一道白液。
花梨的兩條腿摔落在深藍色的床單上,稚嫩的花蕾不住顫唞。
陳邵陽推開羅正軍,湊過去扳開她的花蕾,仔細看了看,又把手指伸進去,輕輕的摸了一下。
指尖隻有一抹很淡的血跡,更多的是羅正軍的白液。
他皺了皺眉,在床單上把手擦幹淨。
羅正軍在旁邊看他,覺得他真是很變態。
見花梨沒有受多大的傷,陳邵陽就放了心。雙手一伸,兜頭把自己的襯衫脫了,然後扯開皮帶,拉開褲鏈,把自己也剝了一個精光,再一次跳上床。
學著羅正軍的樣子,把花梨的兩條大白腿抗在肩上,扶起自己早已經熱火朝天的鐵槍,對準花梨的小花蕾,一鼓作氣楔了進去。